白馬王子呢!」
「白馬王子?笑死人了!我就說他是一根毒草!誰沾上他誰倒霉!」
徐詩詩微微往後靠了靠說,「毒草也不錯呢!按照自然界的顧慮,有毒的東西一般都是有魅力的。」
悠悠瞪眼:「你不會真的是白言初派來的奸細吧?」
「我的意思是,男人能改造就努力改造一下嘛!假如他有這份誠心,又碰巧是塊好料子的話。」
悠悠不禁問:「你的意思是,你打算改造某個男人?」
鄧子慕?她那個花花腸子表哥?
徐詩詩低下頭笑了笑:「不是我。不過,昨天鄧子慕還真的來找我了。」
「他找你幹什麼?想複合?」悠悠有些緊張地問。
「是的。他站在我家門口站了好久,我父母不讓他進門,他就一直站着,還喊我的名字,叫我原諒他。我沒理他,到了半夜,他就走了。」徐詩詩用不露痕跡的語氣說。
悠悠表示讚嘆:「這就對了!就該這樣!」
跟詩詩相比,自己跟白言初是不是顯得有點牽扯不清了?
她也很想完全讓他淡出自己的世界,可是能夠嗎?
「悠悠,我跟鄧子慕是不可能往回走的。但是你跟白言初,很難說。」
悠悠哀哀一笑:「為什麼?一樣冷酷無情的男人,有區別嗎?」
徐詩詩略想了想說:「白言初本性不是那種朝秦暮楚的男人。他跟江心怡之間或許有什麼不能對外說的秘密,但那未必是男女關係啊!我之前勸你查江心怡的老底,就是想讓你看清楚她的過去。」
悠悠見談到這裏,就把查出江心怡老底這件事跟徐詩詩詳細說了一遍。
徐詩詩幾乎不敢相信:「天哪!她掩飾得那麼厲害啊!不愧是戲子!」
悠悠微微蹙眉,說:「詩詩,你說當年跟江心怡母親有來往的那個唐先生,會是我爹地嗎?」
「哦,這個?」徐詩詩被她一問,也陷入了思考中。
「假如真的是我爹地,那江心怡對我們家恨之入骨就很正常了。因為那次她在購物廣場的洗手間裏襲擊我時,就曾經罵過我全家。」
徐詩詩用手摸了摸雪白的下巴說:「不過有這個可能!她母親當年那麼受歡迎,跟很多有錢人有瓜葛也是正常的,假如當年唐伯伯也去光顧過她的場子,說不定也曾跟她有過幾次來往。但是,有沒有正式交往就無人知曉了。」
想起假使自己父親跟江心怡的母親有過曖昧關係,悠悠的心裏漸漸亂糟糟的。
徐詩詩笑着拍拍她的肩膀,「別擔心,事情也許不會那麼糟糕。」
悠悠嘆氣:「先不想了!唉,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應付白言初!」
她其實很怕走到最後一步。最後被自己看清楚的白言初,自己究竟有沒有勇氣去接受?
徐詩詩注意着她的神色變化:「慢慢來啊!給點時間他,有機會就要讓他露出真面目啊!」
見悠悠半天不語,就笑問:「你還愛他?」
女人面對感情問題,哪裏能輕易駕馭得瀟灑自如?只要曾動過心,就是烙印,就是傷疤。
「說說你吧!你最近怎樣?有沒有新目標?」悠悠不想繼續探討那個話題,問她。
徐詩詩一愣,然後笑道:「我沒有啊!不過,我最近迷上了養花草!我上周去買了幾盆小仙人球擺在房間裏,覺得非常可愛呢!對了,我上次去花店遇到一個人呢!猜猜是誰?」
悠悠壞笑:「誰啊?不會是林峰吧?」
徐詩詩卻說:「是白言初的助理錢強!他一個大男人也回去花店,你不覺得奇怪嗎?」
「錢強去花店?買花啊?」悠悠還真的感到奇怪。
說起錢強那個人,給她的感覺一直是神秘兮兮的。他是否結婚,有沒有家庭,她都不知道。白言初那個謎一樣的傢伙,連身邊的人都是很怪異的。他跟錢強,真是絕配。
徐詩詩一笑,「他說要買風信子!難以想像吧?」
不知為何,悠悠覺得她這笑容里有着一種暖意。那是一種被美好東西溫暖了的舒暢感覺。
悠悠
44一個強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