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料,她都不會泄露出去,這是她的原則。
白言初就報出了悠悠的名字、出生年月日。
歐陽居士聽後,臉色頓變,還站了起來,右手掐指算了算。之後,她柳眉一蹙,沒有說話。
然後她又坐下,移過桌面上的銅盤,再拿起三個象牙卦扔進去擺了一下。之後,凝神望着裏面長達數秒。
白言初被她的表情嚇了一跳,低聲問:「居士,有事嗎?」
歐陽居士終於恢復了怪異的神色,淡淡而笑:「白先生,我只能說:有異象。」
白言初一驚,問:「什麼意思?異象?」
歐陽居士嘆了口氣,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說:「天機不可泄露。我們這一行,只能算出來一些東西或感知一些異象變化,但是最終結果還需要個人的努力。」
白言初開始焦急:「居士,那個夢到底意味着什麼?你不可給我指點一下?」
歐陽居士垂下頭,秀麗的眸子內情緒複雜,嘆道:「我現在也無法一一向你說清其中原委。但是,你可以做一件事!」
白言初定定望着她,心內湧起前所未有的緊張不安。
「不要讓這個夢變成現實!」居士吃力地補上一句。
「那麼,我該怎麼做?」
「白先生,我只可以告訴你,好好愛護這個叫唐悠悠的女人!尤其是要注意五年後的五月六日!」
白言初一愣。五月六日,正是悠悠提出離婚的那一天。
歐陽居士怎麼知道這一天?
而坐在對面的歐陽居士神色突然變得有些嚴肅起來:「這一天對唐悠悠來說非常重要!記住,非常重要!」
「居士,可否詳細明示?」白言初不滿意她的闡述,繼續問。
歐陽居士表情複雜地說:「我不可泄露天機。但是,如果你付出努力,或許可以化解或逆轉!否則,將會劫數難逃!」
白言初頓感驚駭,心裏突突亂跳。他當然知道,對面的女人是不會輕易嚇唬自己的。
信不信,自然是取決於自己。但是此刻的他,卻無法不信。
歐陽居士放慢語氣說:「不要把此事告訴任何人,包括你妻子。你要做的,就是好好保護她。」
然後,她又拿起筆架上的毛筆在一張黃色的小紙條上寫東西來。寫完之後,又將那張字條遞給白言初:「牢記這六個字!」
白言初低頭一看,上面寫着「淡然靜心,順勢而為」。
寫完東西的歐陽居士又恢復了優雅的笑容:「白先生,如有困惑,歡迎再來!」
白言初站起來,收好小紙條,道謝後離去。
他走出去後,歐陽居士扶着額頭深嘆,然後自言自語:「前世今生?真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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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鶴禮雖然已經恢復了部分說話能力,但是仍舊不能自如走路,需要藉助輪椅。但麥博士說,情況已經越來越好轉,目前的狀態可以出庭。
這天,唐鶴禮終於首次出庭作證,指控江心怡故意將他推下公墓的台階導致受傷入院。而江心怡故意傷人的罪名成立,判處入獄兩年。
法官宣判時,她在庭上大叫:「我要告陸飛!不!我還要告白言初!」
此時,她已經失去自己的左眼。那眼睛是被陸飛手下暴打的時候弄瞎的。
在她尖利的叫喊中,法官宣佈退庭。白言初從頭到尾握緊悠悠的手。
退庭時,白言初接到一個手機短訊:我是錢強,方便下午出來見個面嗎?三點,敦化道菲菲咖啡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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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點,白言初準時赴約。錢強果真坐在一角。
他望着白言初,微笑:「白先生,近來好嗎?」
白言初淡淡一笑:「還不錯。就是一下子無法接受你突然出現。」
錢強輕嘆:「對不起!其實,我一直以來都是警方臥底。」說着,他拿出自己的胸牌。
上面有他的警號,還有他的真實姓名。原來他叫錢森。
白言初先是輕微一怔,然後點點
第71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