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是不是真不是男人啊!」薩沫好笑地問。
「我想有可能,他可能是不行吧!哈哈」
「不行,那個大冰塊居然不行,哈哈!」薩沫笑的更大聲了,此時他們兩個應該慶幸沒有人聽到他們的對話,不然在這個保守的年代,一個男人和女人居然討論這麼露骨的話題一定會被罵死的。
「你怎麼知道他叫冰塊啊!」聽到薩沫對衛風的稱呼呂尚傑不禁疑惑起來,他好像沒對她說過啊!
「我給他起的啊,你不覺得他冷冰冰的就是個會移動的大冰塊麼?」薩沫興奮地向呂尚傑炫耀她給他起的這個稱號。
「不,不對」呂尚傑搖搖手說:「不是你起的,那是我給他起的,我從小就這麼叫他了,但是每次我這麼叫他,他都很生氣,要揍我。」
聽着呂尚傑的聲音有些哀怨,不自覺地發出了小聲的啜泣聲,薩沫直接上去把他抱住,摸着他的頭說:「乖,不哭,下次他敢打你我給你報仇。」
「你又打不過他。」呂尚傑哀怨地說。
「胡說八道,誰說我打不過他,告訴你,我可是跆拳道和柔道的雙重高手,一定能把他打趴下。」薩沫的架勢特別像是現代街頭的大姐大,豪氣干雲啊!
「什麼是跆拳道和柔道啊!」呂尚傑莫名其妙地問。
薩沫完全沒有兩個人不是一個時代的人的自覺,或許她早就醉的忘了自己在哪裏了。戳了戳呂尚傑的腦袋說:「笨啊你,跆拳道和柔道你都沒聽說過,你是鄉下來的麼?」
「我才不是鄉下來的!」強調這點的呂尚傑也就忘了他剛剛問的是什麼問題了,這兩個他不懂的名詞就翻過去了。
「對,你不是。」薩沫也贊同他說的話。
「對了,你老是問我衛風的事,你喜歡他對不對!」呂尚傑指着薩沫問。
「我才沒有喜歡他呢,那個大冰塊,你不是說他不行麼,那我怎麼可能喜歡他呢?」薩沫又繞到這個少兒不宜的話題上來了。
「嗯,對,他不行,沒人喜歡他。」呂尚傑也篤定地說:「他那時把那個洋妞扔出去的時候,我有給他照相哦,只是他不知道。」
「真的麼,我要看。」薩沫像個要糖的小孩子一樣。
「照片不在我身上,我把它藏在我家了,不能讓冰塊看到,不然我就沒命了。」呂尚傑帶點害怕的說,孩子平時讓衛風欺負的太慘了。
「那我們去你家看!」薩沫直接了當的說。
「好,那我們走。」呂尚傑拿起衣服,兩個人就互相攙扶着對方搖搖晃晃地往外面走。
本來是要借着把呂尚傑灌醉,好套出一點關於衛風的事,可以更深入了解一下衛風的薩沫這次算是失算了,不過值得慶賀的就是她還是知道了關於衛風的事,雖然是糗事,可明天早上醒來就不知道她還能不能記住了。
走到門口的兩人上了呂尚傑的車,司機帶着兩人揚長而去。
而好不容易才把衛嬌那個大麻煩擺脫了的傑瑞在薩沫和呂尚傑離開了之後才遲遲趕來。走進百樂門,卻半天沒有找到薩沫的人,拉過旁邊的服務生詢問,才知道薩沫坐呂尚傑的車走了。
「什麼,跟呂尚傑走了,什麼時候的事?」聽服務生說完,傑瑞的聲音一下抬高了八倍,大聲喊道。
「是,是啊,就剛走沒多久。」服務生有些受到驚嚇了一樣,小心翼翼地說。
「雨塵不是不出場的麼,那個呂尚傑怎麼會把她帶走。」拽起服務生的領子,傑瑞憤怒着說。
這小小的服務生哪見過他們領班是這個樣子啊,嚇得哆嗦起來,「雨塵小姐是自願走的,他們兩個人看起來都有點喝多了。」
「喝多了,媽的。」咒罵了一聲的傑瑞放開小服務生沖了出去。
小服務生卻還是呆呆的站在原地,他真的讓傑瑞給嚇着了,在他的印象里,傑瑞領班每天都是笑着的,對大家都和顏悅色的,真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發這麼大的火。
衝出去的傑瑞立馬叫來了黃包車,讓他往呂尚傑家走。沒辦法,這個時代有車的人可是不多,所以出行還是要用黃包車,它的速度自然也就比不上汽車了,儘管這個時代的汽車沒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