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天後。
張惜悅站在遠處,等着米糰回來說驢車已經出了村子外,張惜悅提着綁好犒勞米糰和虎爺的三條魚,抱起米糰才往回走。
……
張玉福回來了,偷聽來張玉福與張立新的談話後,張惜悅興趣無比舒暢。
原來申軍揚連夜把大黑牛拉出去,原是通過他那些混子兄弟中的一個混子,把好位置的牛肉送了小半塊去賄賂縣令老爺了。
說是賄賂縣令老爺,其實就是賄賂縣令養在外的一個外室。
讓那外室從縣令那裏幫申軍揚說情,作假讓他再買了一頭大致相同的牛回去麻痹村里人。
在大釗,買賣牛馬都是有記錄的,宰殺牛馬更是不可,更別說是吃牛肉了。原本就說這牛病死了埋了燒了撩洞了也可再買一頭。實在不行就說是摔死或者老死那這牛肉也是可以吃的。
可這樣一來申軍揚覺得太虧,就拜託了混子兄弟的關係送了一塊去賄賂縣令的外室,剩下的讓羅屠夫拉去賣了,並許諾羅屠夫賣一斤給兩文錢利潤。
羅屠夫一聽,這要是賣完淨賺就差不多有一二千文,當即就答應了。隨即拖着牛肉專往以往送豬肉那些有錢人家賣。
牛肉本就比豬肉有嚼頭,可奈何平時管得嚴,誰家也不敢私自宰殺這耕地的牛啊。
更何況這一頭牛就得十來兩銀子,也不是誰家說吃就捨得吃的。
故而在看到布頭下蓋着的是牛肉時一個個都心動了,但心下疑惑還是問上兩句是不是病牛之類的?要是病牛那白送也是不敢吃的。
羅屠夫卻說是落下崖摔死的。
在羅屠夫三言兩語的忽悠中不一會兒功夫竟將那麼大頭牛肉給倒賣一空。
可縣令這邊就不好過了。剛在外室這裏放口讓申軍揚買了牛,卻因吃了那牛肉一直在鬧肚子,差點拉虛脫過去。
等查出來是牛肉上出了問題,縣令氣得鬍子都歪了,先是狠狠摔了那外室一個耳光,隨後就找了個由頭把申軍揚架起來狠狠打了一頓。
申軍揚拖着被打得滿身是傷的身體剛找了家客棧住下,那邊買牛肉吃壞肚子的那些人家就一窩蜂的告上衙門了。
縣令虛脫得抱着肚子上堂時,只見縣衙里里外外烏泱泱的都是告狀的人。
那些人中有的甚至在縣衙里就憋不住了,弄得整個縣衙里一時全是屎臭味。
問了緣由後縣令憤怒不已,直接叫人把羅屠夫抓了起來。一開始羅屠夫還矢口否認,但在縣令的嚴刑拷打下就把申軍揚給供出來了。
這邊申軍揚在客棧里屁股還沒坐熱,就被衙役架着去了公堂。一頓審訊下來,不光要翻倍賠償那些受害者的銀子,還要支付他們的醫藥費,最主要的是,又挨了一頓板子。
那些買肉吃的人一聽翻倍賠銀子,把家裏人口全算上,怎麼嚴重怎麼說,氣的申軍揚虬須都要着火了。
想到當天申軍揚去那荒地里張惜悅還有些害怕,原以為申軍揚定是個心思縝密的聰明人,沒想到卻是這麼看不透的。
就說那牛莫名其妙死了也應該拉去賣了燒了,偏他還捨不得放手。這下好了,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可這些消息縣衙、鎮裏都傳開了,怎的村里還沒聽到一點動靜?
是因為爺爺去了縣城還是有什麼其他渠道?如此想着,張惜悅就悄悄瞥了張玉福一眼。
張玉福察覺到張惜悅望向自己的眼神,對着張惜悅慈愛的笑道:「阿悅,阿爺才離家幾天,就不認識阿爺了?」
張惜悅聞言,又做出那副人畜無害的天真模樣,一下子撲到張玉福的懷裏,抱着張玉福的脖子,嘻嘻的撒嬌道:「阿爺,阿悅想你了。」
聽到張惜悅這樣一說,張玉福寵溺的撫摸着張惜悅的小腦袋,樂呵呵笑了起來。
這段時間申家總算消停了一陣,張惜悅找機會去了空間,抓了與上次相同量的巴豆,又開始研磨起來。
她之所以把巴豆研磨成粗粉,就是怕那些魚一次吃太多給悶死。這樣研磨成粉從上游倒下去融進水裏,魚兒最多就是吃過後暈上一陣。
加之它們不停喝水將舊物排出體外,任誰買去吃都不會
第12章 惡有惡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