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甜甜的笑,心下卻有了計較。
……
張惜悅親眼看到申沐青被刺藤刮到,知道以申沐青的脾性定不會就此改性,故而差不多辰時二刻就起來了,一直觀察着村路上的動靜。
可張惜悅等了一上午,眼看太陽都快掛得高高的了,也不見申沐青等人的身影出現在村路上。
難道是自己對原主記憶產生了錯覺?
張惜悅在房子後面躲陰涼,忽就聽到後山的林子裏傳來稀疏的聲音。
張惜悅收住手中拿着在地上畫圈圈的細枝條,抬眸朝林子裏望去。
張惜悅家雖離村頭較近,可她家的房子卻沒有與其他村民家挨在一起,而是坐落在這較偏的山腳下。所以平時遇到的什麼蛇蟲鼠蟻就比其他村民要多。
好在雖然出門往遠處望去都是山峰,但山峰下是條河流,而河流的這邊,還有視野較廣闊的平原土地。
每每待到四周樹木常青,莊稼成熟之際,家周圍瀰漫着一股樹木與果實的清香。
依稀聽到申沐青的聲音,當站起來看到林總被灑下的太陽照射出的身影后,張惜悅扔掉了手中的樹枝,悄悄跟了上去。
「沐青,我們真的要這麼做嗎?」說話的是昨天說張惜悅吃手指的不會是傻的那人。
張惜悅認識那人,那人是村里劉大郎的兒子劉宏章,他旁邊的是他弟弟劉宏宗,一個十二歲一個十一歲。
其他兩個一個是羅屠夫家的兒子羅文杰,另一個是周鰥夫家的兒子周宇,兩個都是十二歲。
以防被發現,張惜悅只能不遠不近跟着,故而申沐青等人說的話她只能隱約聽到一點,左右不過就是因為張怡寧昨天打申沐青那一倒掛刺讓他咽不下這口氣。
但從申沐青口中得知如果讓申軍揚知道他打不過一個女娃兒不但不會替他出頭還要打他,倒是讓張惜悅有些意外。
但細細一想張惜悅就明白了,申軍揚這是把他兒子往村霸的路上教啊。
張惜悅躲在一個大石坡後,悄悄看着申沐青幾人拿着木棍在在一個小矮洞前躊躇不前的瑟瑟交談聲。
張惜悅的腦袋裏忽然就出現了原主把蛇卵送來的地方,原來這些人是想再把蛇卵偷去,趁張惜悅一家人不在家時放到張惜悅的床底下。
可等幾人到了才發現,那些卵里已經扶浮出了小蛇,所劉宏章以幾人就不敢上前了。
但申沐青哪裏肯,他鼓動着劉宏章幾人直接去抓小蛇,幾人雖然怕蛇,但想到得罪了申沐青家,他們家也沒了好日子過。
尤其是羅屠夫家的兒子羅文杰,他爹一直都是靠申軍揚給介紹生意幫人殺豬宰羊,萬一申軍揚給他爹穿小鞋,那他爹不得打死他。
如此想着,羅文杰就硬着頭皮上前,劉宏章兄弟和周宇見狀,也只能壯着膽子跟着上前,可還不等它們靠近,蛇母就不知從哪裏躥了出來,剛着腦袋擋在幾人面前。
眼看靠近不了銀環蛇,申沐青憤從心頭起,惡自膽邊生。既然得不到,那就毀掉。
如此想着,申沐青就撿起石頭就朝那些剛破殼的小銀環蛇砸去。
蛇母見自己的孩子申沐青一石頭砸下去斷成兩節,就朝幾人攻擊來。其他幾人見狀,只能揚起手中的木棍與蛇母大戰起來。
幾人內心的恐懼被激發到極致,就想着一不做二不休,抄起石頭對着那一窩小銀環蛇砸去,蛇母怕傷到小蛇,扭動着身體擋下了所有石頭。眼看蛇母被砸傷動不了,幾人才轉身朝山下跑去。
見申沐青一行人跑遠,躲在石坡後的張惜悅才走出來。她剛一靠近那個矮洞,躺在地上的銀環蛇感受到威脅,立馬從地上剛起腦袋,憤怒的盯着張惜悅。
張惜悅忙抬手制止銀環蛇,小心翼翼說道:「別怕,我不會傷害你。」
見銀環蛇有朝自己攻擊來的形勢,張惜悅忙後退一步,抬手說道:「我只是想救你,我可以救你,真的。」
張惜悅原本不想管這件事。畢竟她沒有傷害過這條蛇,自然也沒有什麼報復一說。
但她忽然想到如果用靈泉為這蛇療傷,它是否會產生靈性為自己所用?
申沐青不是想要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