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知道嗎?」
郁恬一飛快的握住敬塵的手,滿臉希冀,「是什麼啊?」
「哼,剛剛不是不想知道嗎?」敬塵吊兒郎當的抖着腿,看都不看她。
「哎呀,敬塵,你最善良了,求求你告訴我吧。」
「昨天上午,有個病人死了。」
「這是什麼好消息啊!」
「他死前,簽過器官捐獻的文件,我檢查過了,他的腎跟你媽媽的,能匹配。」
郁恬一震驚了,「不是說配對成功率很低嗎?」
「所以說,你還真是幸運啊,這種事都能碰上。」
「可是,這樣行嗎,還是用我的吧,我可以的。」
「即使你是直系親屬,可移植以後也有可能會出現排異反應,而且,雖然有兩個腎,但它畢竟是人體一個很重要的器官,少了一個還是會有影響的。」見郁恬一一臉懷疑,敬塵撇撇嘴,「你這是什麼表情啊,就那麼不相信我們醫院?」
「我就是很擔心嘛。」
「哎呀,放心啦,再說了,阿姨也一定會同意這麼做的。」
敬塵小聲的碎碎念道,「要是出什麼紕漏,那個暴力狂非殺了我不可。」
「你說什麼?」
「我說,一定沒問題的。」
郁恬一把這件事告訴了陳香蘭,她也的確同意了,郁恬一也就沒再說什麼了。
「嗯,知道了,那就好好準備吧。」掛了電話,滕麟冽看着窗外的夜景,吃了那麼多苦,老天終於眷顧她一次了。
寧彩夕打開門進來,就看見他沉思的模樣,那種睿智的,自信的目光,就算看了無數次,還是依然讓她臉紅心跳。
「進來怎麼不敲門?」
「我敲過了,但你沒應,」他這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讓寧彩夕覺得有些委屈,卻還是笑着將牛奶端了過去,「忙一天一定很累,喝了就早點休息吧。」
滕麟冽接過牛奶,溫度剛好,輕輕的呷了一口,便感覺到絲滑和細膩,五年前,她喝牛奶時那滿足的模樣突然出現在眼前,讓他不自覺的揚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