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先掛了。」
感覺到梁笑棠就要怒了,蘇星柏趕緊掛斷了電話,讓通話結束在自己最占高峰的時刻。如果說久了,自己還真沒準說不過Laughing那張破嘴。
轉頭向威利的辦公室走去,離大老遠就聽到威利對阿超劈頭蓋臉地痛罵。
「你長沒長腦子?」威利一拍桌子,「差點被人打殘都不知是被誰打!糊裏糊塗,我的臉都給你丟盡了!」
「讓我知道是誰的話,我絕對饒不過他。」
帶着護頸,手臂纏着繃帶的阿超全沒有了平時的兇悍摸樣。即使說起狠話氣勢都弱了七八分。
「超哥,沒事吧?」蘇星柏走進門,笑嘻嘻地問候阿超。
「我在和老大談事情,你進來幹嘛?滾出去!」阿超一臉不屑地罵道。
因為阿超受傷的時候蘇星柏還沒什麼作為,住院的時間雖然常有兄弟來看他,但也怕他多心,一直沒把社團的事情和他說,所以他自然不知道蘇星柏如今在威利眼中的地位不同往日。
「你躺醫院躺傻了嗎?現在場子都是阿CO搞起來的,指望你就完蛋了!大家以後是兄弟,有錢一起賺。」雖然對阿超有些怒其不爭,可終究是跟隨了自己這麼多年,這份感情與信任是蘇星柏也比不上的。威利罵完了,氣出了也就算了。
「你這一陣子住院什麼都不知道,阿財,你帶他出去看一看。」
「是威利哥。」
阿超與阿財答應着,便起身向外走。
當阿超經過蘇星柏的身邊時,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阿超覺得自己就是被這個瘸子下了黑手,只是他沒有辦法證明這個想法而已。
「坐。」威利對蘇星柏說道。
蘇星柏點頭示謝後,在威利對面的沙發坐下。
從雪茄盒中抽出了一直雪茄,威利一邊嗅着雪茄的香味,一邊向蘇星柏說道,「阿CO,不瞞你說,我手下很多個場子等着發展。總之誰有良策,我就讓誰坐上頭馬的位置。」
蘇星柏聽到這句話立刻喜形於色,倒不是裝的,他此時是真心興奮威利這條傻魚就要上鈎了。
「謝謝威利哥給我機會。」蘇星柏端起一張諂媚地笑臉,「其實我也替威利哥着想過,目前這麼多的場子,可以集中起來搞一條『色*情五街』。」
「色*情五街?」威利挑眉。
蘇星柏也不着急,他慢慢地說道,「我們可以把馬檻、按摩中心、夜總會集中在幾條街,然後搞一個紅燈區。『色*情五街』只是我暫定的名字。」
「就像把所有酒吧集中在中環蘭桂坊一樣?」
「比蘭桂坊更了不起,簡直把它當主題公園來經營。」拿準威利好大喜功地脾性,蘇星柏眉飛色舞地說道,「我們讓場子每個月都安排不同的主題,這個月我們可以搞一個『日本之夜』,讓那些妞兒全都扮成A*V*女*優;下個月可以搞一個『俄羅斯之夜」,弄幾個俄羅斯女郎來撐場面。接下來還可以發售套票,多買多折扣刺激消費。而且還可以在一些繁華地段經營私人會所,專門供應高素質的妞兒給大客戶,多開發一條財路。」
「可行,這策略一聽就知道可行。到底會玩的就是不一樣啊,連色*情場所都能弄出這麼多花樣!」威利滿意地大笑道。
會玩?!這是誇讚的詞彙嗎!再說自己哪裏會玩?自從被那個賤男連累的被人誤會是基佬之後,任何香艷的差事都歸不到自己身上,就連兄弟們去去酒店找小姐都不再叫他一起了。
看着蘇星柏有些迷茫的臉,威利笑罵道,「裝什麼裝,你昨夜大戰一龍二鳳的事情整個義豐都傳遍了!哎,我記得你很緊張那位的,上次還吃醋他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
怎麼!轉性了?還玩起4P了!」
蘇星柏咬着下唇,眼淚差點沒飆出來。
是他媽哪個混蛋造的謠?
這回可好,基名未退,自己又被帶上了一頂「變態」的帽子。你他NND才玩4P呢!你們全家都玩4P!
當然,這話蘇星柏是不敢在威利面前說的。
擠出一抹苦笑,「關他什麼事?他不過是過過眼癮罷了。像威利哥說的,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