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辣姜面色有些為難地對他說道。
「我暫時不想談公事的事。」莫一烈閉眼說道。
他現在的心情的確很糟。生意虧損,堂妹去世,堂弟失蹤,無一不讓他憂心。
能坐上如今的位置,已經證明了莫一烈的心機手段。可是,即便他再陰沉惡毒,可對於那些與自己血脈相連的人他還是做不到不管不顧的。
在辣姜、坦克等一眾兄弟的陪同下來到了鞏家培愛妻的靈堂,莫一烈剛剛走至門口,卻被一群警員擋住了去路。
莫一烈嘴角含笑,「好大的場面,還不趕快為警察叔叔拍照留念。」
「莫一烈,這裏還輪不到你來囂張!」O記的汪SIR嗆聲道。
「不是吧阿SIR,在香港公眾場合拍照並不犯法的。」
「這是私人地方,沒事就請離開。」
「臭條子,你以為你是在和誰說話!」汪SIR話雖客氣,但語調卻十分強硬。惹得莫一烈的手下有些惱火。
莫一烈是經過大風浪的人,當然不會為幾句話而動怒。當即他便做個手勢,禁止手下人做出衝動的行為。
「不好意思,我們是來鞠躬的。鞏SIR的妻子莫芳琪是我的親戚,不信你可以去問他。」
聽了這話,汪SIR用眼神示意一個人去詢問。
不久,這個人便返回來,在汪SIR耳邊說道,「鞏SIR讓他們進去。」
汪SIR嘆口氣,不甘心地讓出道路來。
「請吧。」
「畢竟是自己親戚的靈堂,他們應該不會鬧事吧?」看到莫一烈帶領着義豐的兄弟們一臉肅穆地走進來,周望晴向坐在旁邊的梁笑棠問道。
「先看看再說嘍。」
聽到一個帶着哭腔的回應,周望晴驚的趕緊轉頭看向梁笑棠,「你沒事吧?」
沒聽說過這人和師母很熟啊!怎麼難過成這個樣子?
梁笑棠此時一塊大大的手帕捂在臉上,眼角濡濕一片,再加上時不時的抽泣聲,看着就和死了親娘沒什麼兩樣。
他用眼角的餘光掃了掃辣姜,「這些人里有人認識我,不掩飾些我怕會暴露啊!」
「哦。那你繼續好了。」
周望晴心中有些感嘆!不愧是做了十幾年臥底的人,這演技真是好!看這眼淚流的,多麼地真摯!多麼地自然!
在周望晴默默向梁笑棠的好演技致敬時,某個用手帕捂着臉,流着無比真摯與自然的熱淚的男人心中卻暗罵着三字經:NND,以後一定要隨身攜帶眼藥水,掐大腿內側太特麼疼了!
在莫一烈向堂妹鞠躬完畢後,來到了鞏家培身邊。
「節哀順變。」
「你一下飛機就來,謝謝關心。」鞏家培淡淡說道。
「彼此彼此。好歹我和芳琪小時候在圍村是拜同一位太公的,可惜她出嫁以後,父母雙逝,好久都沒有回去過了。不過也好,她下去後和叔叔嬸嬸在一起一家團聚。」莫一烈微微一笑,轉頭看向莫芳琪的靈位,「芳琪,你堂弟威利不能來你不要介意。我想他很願意來的,不過因為你老公鞏SIR的關照,他現在是有家不能回。鞏SIR,你說是不是真的有現世報這個東西?你害得威利無家可歸,而你就與愛妻生離死別,這算不算報應?」
「威利是罪有應得,如果芳琪在世,也只會期望他早日被捕歸案。」鞏家培正色說道。
「你說的不錯啊堂妹夫,我呢,也一向支持打擊罪行的。但凡是得付出代價,世界是圓的,山水有相逢,今天我輸你一統,說不準明天你就會輸一把大四喜給我。」
「喂,你有完沒完啊!」
莫一烈的態度終於讓在場的警員們忍無可忍,做黑社會做到敢來威脅警察,他還真是囂張!
「怎樣,警察了不起啊!」門外,一群古惑仔也跟着叫囂。法不責眾,何況這裏還有不少新聞記者,他們認定這次警察拿他們沒辦法。如果警方敢動手,他們就敢把這次事件鬧成報紙社會版頭條。
「好了,我們是斯文人,不要和這些人一般見識。不過是些註冊過的小混混而已。」莫一烈低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
64莫一烈回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