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辣姜一再挽留,說要帶他喝酒打牌找女人一條龍,其實蘇星柏心裏明白的很,自己和對方勉強湊在一起也是對眼相看兩相厭罷了。
何況,樓下還有個人正在等候着他。
「CO哥。」爆登看見蘇星柏返了回來,懸在半空中的心終於落了地,「那邊搞定了?」
「算是吧。至少表面是這樣!他心裏想的就不知了。」蘇星柏安撫地拍了拍爆登的肩膀,「有什麼關係呢,反正我也一樣不信任他。這次我找到他也不過是簽一份暫時的停火協議罷了。」
爆登點頭,「CO哥覺得好就可以了,總之我以你馬首是瞻,你叫我做什麼我就會去做。去死都行!」
對方眼中透露出的信任與愛慕讓蘇星柏有些不知所措。為什麼他就不能掩飾的再好一些呢?這種被朋友暗戀的感覺真的是很奇怪啊!
不知該說些什麼來回應爆登。蘇星柏只能低頭輕嘆。
「你是我好兄弟,我怎麼會讓你去死呢?」
…………………………………………………………………………………………
「不是才剛開完會嗎?哪裏不清楚?」鞏家培笑道。
「這次莫一烈的毒品非配給瘸子和辣姜來做。你叫我盯住瘸子,我還可以理解,為什麼又叫狗頭去跟蹤辣姜?」
在剛剛的會議上,鞏家培為大家介紹了接下來CIB的主要工作。因為有消息確定莫一烈購進了大批毒品到港,未來一段時間的工作便圍繞着義豐的毒品來源及貨倉地點展開調查,為O記和反黑的掃毒行動提供有力的情報及資料。
只是,梁笑棠不了解鞏SIR這樣安排自己與司徒凱工作的目的是什麼?
自己和蘇星柏的「同志情侶」關係已經家喻戶曉,叫他怎麼去盯梢跟蹤?
按道理來說,應該由自己跟辣姜,司徒凱跟蘇星柏才是。這樣既可以保證不暴露辣姜的臥底身份,也可以免去自己很多烏七八糟的麻煩。
「怎麼,才做他幾天的聯繫人就開始為自己的人鳴不平了?你也說這批貨是交給他們兩人來做,只跟跛CO不跟辣姜豈不是很奇怪?畢竟別人不知他是臥底。」鞏家培理所當然地說道。
「說實話吧鞏SIR,你這話騙騙其他人還可以,反正我是不信。」
梁笑棠笑得不正經,可眼神卻是認真的。
上次從鞏SIR說的話中就知他對辣姜已經懷疑了。所以才會讓自己盯緊辣姜。而這次鞏SIR讓司徒凱跟蹤辣姜,是不是因為他已經掌握到辣姜可能變節的證據,擔心自己作為聯繫人不方便處理?
「你是不是已經聽到什麼風聲?坦白告訴我,辣姜這個人還可不可以用?」梁笑棠追問道。
「我都不清楚,只是單純覺得這一兩年來辣姜變了很多,已經不是過去我認識的那個人了。」鞏家培苦笑着搖搖頭,反問道,「你呢,你也和他認識了一段時間,覺得他這個人怎麼樣?」
「怎麼說呢?仔細想想也沒有什麼出格的地方。只是……」
「只是他的內心動搖了,在道義與*之間,他不知該怎麼抉擇。」鞏家培接話道,「我們都經歷過這個時段,所以我相信你也看得出來。」
梁笑棠沉默了半響,「雖然不知道他現在陷入哪個階段,但是我覺得他還值得挽回。」
「我也這麼想,所以我想再給他次機會,如果司徒凱調查的結果也能證明他沒問題,我們也就不用擔心了。」鞏家培語重心長地說道。畢竟是自己一手培養出的,這麼多年的相處,他也幾乎將辣姜當做半子了。如果對方走偏,他有的不止是惋惜與心痛。
「對了,跛CO以前是你的線人,你們還有沒有聯絡?」鞏家培轉移話題說道。
「不好意思,我們性格不合已經分手了。」
聽到那個人的名字,梁笑棠頓時覺得有什麼東西堵在了胸口上,呼吸都不平順起來。
「分手都可以複合的。」
鞏家培站起身來,拿起手邊的小水壺為窗台上的幾個盆栽澆起水來。
「自從上次威利的事情我將他逮捕之後我就和他劃清界限了。」
當然
78這張爆登終於出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