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教我體統,我如何體統?」
「你……」風行霸被風浩淼這話一噎,口中本來要訓斥的話,卻再也說不出,但是臉上的神色卻顯得更加的難看了。
在座眾人,神情都有些微的怪異,這可是墨家的壽宴,你們就不能稍微的顧及一下主人家的感受,在他們的壽宴會場,鬧出家醜,不要說是你們臉上不好看,就算是墨家的臉面也不會有太大的好看。
「行霸,這樣才顯得出他們的可愛純真。若是變成了機械般活着,這活着也沒多大的意思。」就在氣氛怪異的時候,一句滄桑的聲音在第三層高台響起。
聽到這聲音,三層高台上的人臉色都一肅。
反觀台下的眾人,則似乎完全沒有聽到這聲音似的。
易嫦曦聽到這聲音,眼睛微微一眯,金丹後期修為,不簡單。
風行霸聽到這聲音,臉色一緊,恍然間才想起來這是自己的家事,就算是風浩淼做得再過分,也不應該當眾訓斥,下了家族面子。
「濤兄,一時失禮,倒是讓大家看笑話了。」風行霸對着墨濤拱了拱手,歉意笑道。
「沒事,沒事,大家都坐着吧。武林中人,本身就不拘小節,若是多了禮節,這武林中人便也不是武林中人了。」墨濤笑着搖搖頭,意味深長的說出這樣一番話。
聽到這話,在座的家主、門主、宗主臉色都一肅,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般。
易嫦曦瞪了風浩淼一眼,風浩淼對着易嫦曦無辜的眨眼微笑。
剛才易嫦曦被風浩淼點了穴,用真元控制着她,所以她才會乖巧的跟着風浩淼做出那完全就違背她的本心的動作。
「怎麼,我親愛的未婚妻,可是突然發覺愛上我而不可自拔了?」風浩淼輕輕的咳嗽了兩聲後,湊在易嫦曦的耳邊輕笑道。
這一動作在別人看來是要多親密就有多親密,別人眼裏都閃過瞭然的神色,看來這兩人真是湊合對了。
易嫦曦眼微微一眯,手指在風浩淼的腰間微微一掐,只見她掐着風浩淼的手指尖,發出微弱的紅芒。
「打是愛,罵是疼。曦兒你掐我這動作,可是老夫老妻才會做出來的呢。看來曦兒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嫁給我。」察覺到易嫦曦的動作,風浩淼沒有絲毫的反抗,任由那帶着易嫦曦真元的手指掐到他的肉。
「哦?既然如此,那麼你就好好的去愛與被愛吧。」易嫦曦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風浩淼,抽回手指,指尖的紅芒也隱入了她的指尖中。
「嗯?」風浩淼不解的看了眼易嫦曦,就在他要反駁一聲的時候,他低頭瞧見自己身體某個部位的異樣,更是哭笑不得的看着身側的易嫦曦:「難道你就那麼想要我麼?」
「毛都沒長齊呢,你有那能力麼?」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兩人旁若無人的邪惡對話引來第三層的人為之側目,這兩小年輕也實在是太激情了。
有人為其側目,也有人為之臉色大變。
「你們兩個……」
「血煉教祝墨家家主壽誕快樂,我教教主特遣我來為家主贈上一副找尋已久的禮物。」在風行霸與易驚輪臉色再變的時候,一個邪魅至極的嗓音再次打斷了他們的變臉。
順着聲音再次望去,一個藍發藍眸黑衣青年攜着三人從空中拉轟的飛了過來。
「裝逼年年有,今年還真有點多。」易嫦曦懶懶打了一個哈欠,意味深長的瞟了眼身側的風浩淼,說道。
「曦兒這是什麼話呢?」臉色有些異樣紅潮的風浩淼湊過來,笑問。
易嫦曦指尖白芒亮起,點了風浩淼的穴,挑挑眉:「有些事不需要問得那麼清楚,有些事情就必須要憋着才好。」
「曦兒不用那麼殘忍的對待我吧,若是我那處壞了,以後可給不了你幸福了。」
「這東西又不是你自己身上才有,是個男人都有,所以我的幸福,就不用你這病弱公子來操心了。」易嫦曦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笑得要有多甜美,就有多甜美,說出來的話,卻是要人有多想拍死她就有多想拍死她。
風浩淼眼睛瞪得滾圓:「曦兒可真不用那麼殘忍,那麼卑鄙吧,不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