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女主子,你處置。」
李沅專等他這句話了:「管家涉嫌職務侵佔,數額估計巨大,送進州府衙門讓他們審問,判他個牢底坐穿!」
酈令修:「......」「直接處置不行?大費周章送到府衙,如此世人豈不全知道本王的家醜?」
李沅一想是這麼個理兒,雖說一介小小的管事的,但也關乎天家顏面,宣揚不得。
她命人將管家捉拿進柴房,等她稍後發落。
而後和酈令修到膳廳用午餐。
小孩已經等在那兒了。
「娘親,快來啊。飯菜都快涼了。」
「這就來。」李沅快步上前,淨手後握住筷子,依舊先往小孩碗裏夾她愛吃的菜,隨後才顧自己。
「本王已經請人算過,三月底便是好日子,屆時十里紅妝迎娶你過門。」酈令修突然附耳道。
李沅笑眯眯的:「好呀。」
心裏卻犯了愁,相處短短几個月便結婚,以後真的會幸福嗎?她頓了頓:「聽說宮中有位國師精通命理推算,你找他算的嗎?」
「找他師父算的。」酈令修加了一句:「也是我師父。」
李沅心跳突地一下子快了,瞳孔微微放大,他竟然和國師是師兄弟,國師被傳得神乎其神,師父應該更厲害吧?
她回家的欲望猶豫火山爆發般的瘋狂。
夢裏頭,父母身邊有一個她了,是鏡花水月,還是她生死一刻看到了穿越過去的原主呢?
她要奪回自己的身體!
她緩和情緒後道:「辛苦他老人家了,真想見一見當面感謝。」
「師父雲遊了,不過他老人家承諾待本王成親之日前來觀禮。」他說。
李沅興奮了,熱情的往他碗裏夾菜:「王爺,你剛回來公務繁忙肯定累,多吃點兒。」
酈令修看看自己的碗,又看看她。
對一個人好,是裝不出來的。
瞧她,若非極度的迷戀關注他,哪可能獲悉他的喜好?
他心情甚好。
笑盈盈的望着她。
李沅也沖他笑,手垂到桌子下往他腿側碰了一下,又對小孩道:「歸荑啊,今天晚上你自己睡好不好?我和你爹爹有事兒商量。」
「好。」小孩十分乖巧的應下。
酈令修以為她不注意碰到他的腿,聽到她對小孩說的話,意會了。
明晃晃的暗示他同房啊。
既然她主動請求,他便勉為其難答應罷。正要伸手去觸碰她的腿回應,門外一聲王妃不好了,驚的他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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