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陰曹一定會給出豐厚的獎賞。」
「別看我啊老魏,我只是個驅鬼的,不喜歡殺人,實不相瞞,我最近想去酆都禁域看看小靈兒,順帶觀摩一下陰氣爆發。」江辰立馬拒絕。
術業有專攻,他覺得自己還是殺鬼順手一些。
魏大爺愣了一下:「你小子……唉,其實也為難你了,你這一個月經歷的戰鬥,比別人加起來一年都多。」
「你的精神負荷或許的確太大。」
「罷了,你去休息吧,我再想想辦法,此次最麻煩的還是祭鬼一脈以及那口鎖龍井,那裏面的鬼東西要是被放出來,唉……」
江辰聽到這話,僵在了原地許久。
他突然站起身,拍着胸脯,鐵骨錚錚:「上司有難,心腹分憂!老魏,你怎麼不早說有這麼……咳,這麼大的困難啊?你這是沒拿我當自己人啊!」
「你放心,不用管我精神負荷有多大,只要你一句話,刀山火海,兄弟皺個眉頭,那都是對我們友誼的不尊敬!」
他越說越熱情,前一刻還是心腹,後一刻直接摟着肩膀,似乎恨不得把心窩子掏出來給魏大爺看。
「你就說吧,滅誰,祭鬼?我直接找兩卡車人,先把長河江抽乾,再把鎮河碑砸了,挖地三尺,掘了它們的老窩!」
魏大爺聽得一呆,看着神經質般興奮起來的江辰,張了張嘴,一副欲言又止之色。
「要不還是別了,你聽大爺的,你先去咱們總部,做一個全面的精神檢測……」
「什麼話這是,你就說,滅幾河的祭鬼,我早就看這些鬼東西不順眼了。」
看着他激動的樣子。
魏大爺連忙解釋道:「我剛剛可能沒說清楚,江小子,你冷靜一下,我再給你重複一遍。」
「現在的情況是,暗盟想把一些九州鎮壓的東西放出來,我們要做的,是去防患這種事情的發生,以及發生之後的應對。」
「我懂我懂。」江辰頻頻點頭:「我先把它們放了,等暗盟來了,不就沒的放了嗎?」
魏大爺一呆。
啊?
他連抽了兩口煙,都沒想明白,江辰這番話的邏輯點到底是立足在何處。
「行了,別的也不多說,這次要有行動的話,一定記得叫我,我是一塊磚,九州哪裏需要,我就往哪裏搬!」
江辰說完就想溜了,回去總結一下這波的大收穫,好好睡一覺。
這時魏大爺電話響起,他接通後,對面是一個看上去有幾分秀氣的男人,二十多歲的樣子,此時有點慘,身上很多處恐怖的傷勢,衣服也破破爛爛的。
「魏哥,恭喜啊,哈哈!」
魏大爺卻是破口大罵:「老子沒死是命大,你狗日的人去哪兒了?」
對面尷尬一笑:「陰氣爆發,實在脫不開身,魏哥你看我,被打得多慘。」
「阿權,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的化妝技術還是這麼差,左臉的血是才抹上去的吧,手指印都還在。」魏大爺幽幽道。
對面呆住了,對着鏡頭上下看了看:「我去!還真是,魏哥你還是這麼細節。」
「但此次我是真的沒辦法,雖然目前我這裏只解決過兩尊半王,但現在一個裂縫一尊王,無論誰走了,都會出大問題。」
江辰在一旁看明白了。
這位估計就是楚江王。
魏大爺和他聊天的時候就說過,這是一位頂級老六,昔年的北斗似乎因為犯了某種忌諱,隊員一個個死去。
某種意義上,唯一的倖存者就是這位,文曲,江權,同時也是此代楚江王。
「行了,你的難處我明白,但有一件事,你要幫我確認。」魏大爺開口,神色間很是複雜。
「我昨夜背棺出市時,踩到的紙錢,似乎是禁區裏的東西,給我補充了一輪因果。」
「另外今天又有人擋住了幽王。」
「你告訴我,是不是隊長?」
「他是不是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