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凱繼續問。
「阿凱，你不要這樣問。」李凌的聲音響起，好像是不滿陳凱如此。
顧惜也聽出了陳凱的憤怒，他憤怒什麼？她睥閃了閃，抿緊唇，眼中閃過什麼。
「顧惜。」
陳凱並不理李凌的話，再次開口。
「我是，是葉森，你看到過，不知道你不記不記得，我有了他的孩子，我們早在一起，不管你怎麼想，怎麼看我，這是事實，以前沒有說實話。」
顧惜抿唇，再次閉了閉眼，開口。
她鎮定的回答。
一時，手機那邊沒有聲音。
顧惜：「……」
不知道過了多久。
她昂起頭。
「顧惜，之前我想和你重新開始，你應該看出來了，應該感覺得出來吧，當年是我不對，我後悔了，當時就後悔，只是有事，好不容易碰到你，又見到你，李凌遇到你，你不知道我多高興，我讓李凌想辦法，為了再次和你一起，為了不嚇到你，我不敢多見你，但只要見到你我就高興，時間過去，我們時不時一起吃飯，本以為會一起這樣下去，那個市長就是那天那個吧？當時我就覺得不對，李凌了感覺到，只是我想不管如何，你們沒在一起我就有機會，可是那之後你開始忙，我和李凌也忙起來，找你你沒空，什麼也不說，我已經預感不對了，果然，你去了京都，離了婚，又結了婚，還有孕，還要舉行婚禮。」
陳凱這時道。
顧惜：「……」
「我以為我有機會，可是現在我沒有機會了，我的心思，你不會不攻，只是不想懂，是吧？」
陳凱又主。
顧惜確實如他說的，對於上面他說的，她知道一些，卻不成想他的心思這麼多這麼重。
想到李凌和陳凱出現，她和蔣溪和他們一起的場景。
瞬間就變了。
她以為和葉森分開了，現在的結果她也是沒想到的。
至於和陳凱。
她沒想過，沒那意思，也不可能，當年之後就不可能。
「不久前，我和李凌從蔣溪那裏知道，你不知道我的心情，我不敢相信，不願相信，怎麼也不想相信，明明——可是轉眼之間。」
後面的話陳凱沒有說。
顧惜：「我們不可能的，我很感謝，你和李凌，我都很感謝，可是我們不行，當年過去了，我變了，我不知道蔣溪會和你們說。」
「不可能，好一個不可能，過去了嗎，你沒想到蔣溪會說，你是不打算說？」
陳凱聲音有些冷。
李凌沒有再說話。
「不是，我想自己和你們說的，沒料到。」
顧惜有些說不出來。
她停下來。
聽着李凌和陳凱的呼吸聲。
「你想自己說？突然聽到你又結了婚，我要見你！」
陳凱又道。
「顧惜，沒想到。」
李凌聲音也揚了起來。
「李凌陳凱。」顧惜隱隱知道他們還想說什麼，她開口，只是顧惜沒有說完，浴室的門打開。
葉森走了出來。
他披着浴袍，用浴巾隨意的擦着頭，一步步朝她走來，深黑的目光直直盯着她，顧惜抬看着他，說不出話。
他也不說話，就那麼，讓她極不自在，她拿下手機，拿在手中，起身，張了張嘴，又合上。
她居然沒有聽到水聲停下來。
她怎麼就忘了。
「葉森。」
「……」
*
在另一處地方。
「你說什麼？」
一個女人對着電腦，打着字，這個女人赫然是甘芸，她整個人已經恢復，和以前差不多了。
一身黑色的絲質吊帶睡裙，性感迷人，皮膚白皙，五官嬌媚，雖然沒有化妝，身材在黑色的絲質吊帶裙里若隱若現，顯得玲瓏有致，嬌小迷人，要硬說有什麼不一樣，就是成熟了，更有味道。
以前是帶着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