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還有派來的人,溪溪竟用來威脅周濤和祈言,她趕緊道。
只覺哭笑不得,溪溪真是。
她沒有生氣,溪溪都是為了她,她沒用,讓溪溪擔心她,為了她連周濤也不放過,還有祈言,
溪溪和周濤可是——溪溪說的做的都是為了她,她還沒說溪溪就幫她說了,本來她並不覺得怎麼。
委屈也好難受難堪痛苦也罷,她做錯了,就該受到懲罰,葉森是葉森,祈言周濤來她受着就是,無論什麼她都接着,只要家裏不知道,只要,葉森讓她不要怕,葉森說了很多她也沒真放在心上。
她恨葉森怕葉森都來不及,一切都是葉森造成的,她不想讓葉森得逞,覺得解脫了也好,蔣溪見到她,一直勸她安慰她,擔着她的心,如今又這樣,或許她不該那樣。
她不該心灰意冷。
看着溪溪,想着父母,顧惜覺得自己真的不該那樣。
「惜惜,有什麼不能說的,這個時候你還顧忌什麼,他們都這樣,指着我們罵,委屈得不得了的樣子,再委屈也要問清楚,哪怕天大的罪也要給人一個說話的機會,葉市說的我可是記得,還有對面的兩個人。」
蔣溪握住顧惜拉扯她的手,回頭看她一眼,望向臉色脹紅,神情不好的周濤和祈言:「你昨天都說了不是自願,他們還是老樣子,顯然不信,對面那兩個葉市派來的人,他們不是早知道?」
顧惜張了張嘴,最後沒有說話。
蔣溪說得對。
蔣溪見顧惜不拉她了,她勾唇一笑,隨後冷盯着祈言和周濤。
「你——」
見蔣溪說完,祈言手指着蔣溪和顧惜,臉色變換,他看着顧惜平靜的表情,見顧惜不再拉着蔣溪,淡淡的看過來,他脹着臉。
「你威脅我們,用葉市長威脅我們,葉市長派了人又怎麼樣,我還不信,你說是不是自願就不是自願,我怎麼知道,還怪我們,說我們不像男人沒用,你們騙了我們,我什麼也不知道,生生戴了綠帽子還不自知,丟盡了臉面,蔣溪顧惜你們真說得出口,照你的意思,一切還是我的錯?還是我沒用?比不上葉市長?明明是你們水性揚花,原來我只想顧惜答應我的要求,我就給顧惜一個機會,現在看來,不用了,葉市長派了人守在外面,要給我們打電話,我會問葉市長,你們騙不了我們!」
祈言臉脹得通紅。
憤怒又恨。
語畢,更加恨恨的盯着顧惜和蔣溪。
「顧惜,最可恨的是你,你之前還說什麼都受着,一轉眼就變了,把蔣溪找來,幫你,覺得自己沒有錯了?」
祈言最後指着顧惜。
顧惜看着祈言的目光,聽着他的話,對上他的神情,心中一頓,想了想,她沒有再退開,而
是上前一步:「我有錯,可是我也不想,有什麼商量着來,我沒說不受着,只是。」只是什麼顧惜沒有說。
她抿住唇。
蔣溪聽了祈言的話,剛要反駁回去,見祈言瞪着顧惜,她一急,就看到顧惜上前兩步開了口,看着顧惜,聽完她的話,她鬆口氣。
惜惜總算想開了些,不過應該更硬一點。
她握緊顧惜的手,站在顧惜身邊,面向周濤祈言。
「哼。」她哼一聲。
「你們,你——」祈言脹紅的臉又一變,這個蔣溪!
「言。」
周濤打斷了祈言的話,他看着顧惜和蔣溪,顧惜臉上很平靜,蔣溪很是氣憤的瞪着他們,言臉脹紅着,和蔣溪氣憤的對視,他伸手攔住言。
蔣溪的出現還是帶來了一些變數。
還是有影響。
他眸閃了閃。
現在這個時候,不宜再繼續指責質問,顧惜的樣子,蔣溪在一邊勸着,他和祈言再指責質問,沒有多大用處,該指責該問的都問過,蔣溪和顧惜表現出不是自願,蔣溪說了那麼多,再指責質問,就會變成他們逼人了,再說他要的,只要顧惜承認自己錯了,主要還是葉市長那裏。
時不時提醒一下顧惜的錯誤,讓顧惜記得就可以。
「顧惜不是自願,我也願意相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