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人全部追了上來,洛青赤手空拳跟他們搏鬥,莊曉也加入激烈的打鬥。
莊曉身手不錯,拖着條受傷的手,單手居然不比洛青差。
可他們輸在沒武器,對方都是大砍刀,被砍一刀不死也得去半條命。
洛青被迎面的一刀逼得摔地上。
打手不給她起來的機會,揮刀砍向她手,想是打着打着,想起他們的任務是什麼,才不傷她要害。
可即使如此,洛青也不會謝謝他。
狼狽的洛青就地一滾,躲過他一刀的時候不小心撞小巷邊的牆角上。
沒等洛青去揉頭,另個打手又襲了上來。
這次無處可躲的洛青,一腿踹倒其中一個,要抽回腿時沒有另一個的刀快,硬生生被他砍了刀。
瞬時,洛青只感覺身體一涼,腿肚下像打開的水龍頭,鮮血一下把青石路染紅一片。剛才還好她竭力往後移了下,只劃破了肉,不然他那一刀這麼砍下來,自己鐵定得瘸。
看她受傷,打手扯着嘴嘿嘿笑起來,舞着刀走近她。
洛青拖着受傷的腿往後退,地面被擦出長長的血路。
「洛青!」奪過一把刀的莊曉打得暢快,等解決完自己那邊幾個,看到受傷的洛青時,憤怒的左手提着砍刀就衝過來。
沒等莊曉走幾步,便被其他打手攔下,方又進行一場惡戰。
與此同時,洛青趁面前打手分神之時,霍的竄起來撲倒他,用腿壓住他握刀的手就揚拳頭揍他臉,一下比一下重。
打手劇烈反抗,怕他掙脫的洛青不顧受傷的腿,又一拳頭揍他臉,把他打得面目全非後,撿起他的砍刀,在他又掙扎着爬起來時,一刀背敲他頭上。
用砍刀撐着站起來,洛青混身是血,有敵人的,也有自己的。特別是腿肚那一刀,在她站起來時肉都往下垂,露出一個碗大的口,血越流越多。
「洛青。」看到這情景的莊曉,徹底不淡定了,大吼一聲,一砍刀直接把面前打手一胳膊給削了,那力道就像削蘿蔔一樣。
洛青似乎被他這一喊,喊回了魂,喘息的盯着圍向自己的三人,在他們砍過來時,揮刀就砍,全顧不得留不留他們命的事情。
現在只有最後一拼,不是他們死,就是自己亡。
有了武器的兩人,打得比先前應手多了。
沒幾分鐘,幾個打手全部被洛青、莊曉兩人放倒,兩人都不同程度受傷的倒地上。
失血過多的洛青有些眩暈,望着遙遠的天空胸膛急起浮。
莊曉捂着手臂走向洛青,跪倒她面前脫了衣服給她綁住受傷最為嚴重的腿。
「啪啪。」不等兩人歇口氣,兩聲掌聲從後由遠而近。
虛脫的兩人轉過腦袋望過去。
「你們兩個真是出乎我意料。」熊哥帶着五個人走來,看着他們讚賞的講。「居然能從我這麼多精挑細選的手下里逃脫。」
「我看未必吧?」莊曉不懼的反問。「這十幾個恐怕連黑道的門都入不了,難道不是熊哥你特意找的替死鬼?」
這些小混混要說本事,真沒什麼本事,他們純屬拿着兇器瞎砍,不然他跟洛青哪能撐到現在?
「喲,這位是莊曉公子吧?莊老大的獨子。」熊哥沒生氣,看着他輕挑沒多大誠意的講:「莊公子真是對不住,動手前我就跟他們說過,別傷着你,你看他們這群笨蛋盡會壞事兒,改天我再登門請罪,還請莊公子不予我計較。」
「熊哥你覺得光道歉有用嗎?」莊曉不着痕跡的看了洛青一眼,看她越來越蒼白的臉色,心裏急着要送她去醫院,可表面平靜的很。「你或許跪下來磕三個響頭,我還可以原諒你,可老頭子願不願意我就說不準了。」
剛才弄出這麼大動靜,不說警察,恐怕陸家的人也快到了,他現在能做的就是拖時間,就算惹怒他打自己頓都行,絕對不能讓洛青落他們手上。
莊曉極力拖延時間,跟熊哥挑釁相向,但洛青完全聽不清他們說什麼,腦袋裏只嗡嗡響成一片,視線一片白。
她好想休息,不管發生了什麼事,她只想好好睡一覺。
「哼,莊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