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去撲街!
紅蛇恍若沒有聽到黑貓的話,咬着指甲半眯起一隻眼睛,「都說斯蒂芬白是變態,原來他還喜歡被爆菊……」
夜寒焰看着斯蒂芬白那明顯有點僵硬的姿勢,漂亮的琥珀色鳳眸微動,站直原本倚着的身子,邁開步伐緩緩的走了過去。
斯蒂芬白頓時寒毛一豎,狠狠的瞪着落年,落年微揚着下顎,嘴角笑容純真可愛,腳上夾着的東西卻是稍微用力的戳了戳,頓時略略尖銳的刺痛感叫斯蒂芬白表情微變,淺灰色的眼眸一眯,在夜寒焰就要走過來看到這一幕之前,身子猛然直起,手中的球杆順手一轉落下,把落年夾着的敲開,砰的一聲聲響響起,叫夜寒焰奇怪的看了看下面,可是什麼都沒瞧見,只見到斯蒂芬白一副有點蛋疼的樣子似的,笑得叫人覺得有點可怕。
落年笑容純真中透着邪惡,手指上夾着那根指揮棒,輕輕的旋轉着,「已經到時間了,你輸了哦,斯蒂芬當家。」
斯蒂芬白看着落年笑得叫人毛骨悚然,聲音依舊那麼悅耳動人,卻仿佛是從牙縫裏蹦出來的,「你可真厲害啊,巴洛克當家。」
「謝謝誇獎。」落年厚臉皮的當做是誇獎收下了,嘴角微笑動人,「那麼,卡爾法和奧菲的事,就請你大人大量放他們一馬吧。」
「你可真會耍無賴。」斯蒂芬白忽的笑得很開心,眉眼彎彎的道。
「我耍什麼無賴了?如果是指我看你看到讓你覺得屁股癢的話,那我真是抱歉了。」落年站起身笑眯眯的道,看斯蒂芬白那副明明氣得要死卻死也不說出她對他做了什麼事的的表情,一種變態的快感湧上全身,嗯,果然,她已經不爽那張笑眯眯的臉很久了。
「……」淺灰色的眼眸狠狠的看了落年一眼,斯蒂芬白轉身就想走人,結果迎面就撞上那雙琥珀色的鳳眸,叫他驚了驚。
夜寒焰站在原地抱着雙臂,奇怪的看着斯蒂芬白,眼中帶着一抹複雜,看得斯蒂芬白以為他知道他被落年做了天理不容的事,表情表情僵了又僵,「幹什麼?」
「……你的褲子……有痕跡。」夜寒焰想了想,覺得好歹對手這麼多年,他也深知這傢伙好面子重視外表的秉性,屁股上竟然有那麼奇怪的痕跡,他一定會抓狂的,還是告訴他一聲比較好。
「……」斯蒂芬白瞳孔微顫,突然想起桌球球杆尖部都是有擦塗澀粉的,是藍色的,而他穿着白色的褲子,落年那一戳一划……尼瑪菊花點被戳出來了!
把手中的球杆一丟,斯蒂芬白一句話沒說大步的往門外走去,烏黑柔順的發隨之輕揚,淺灰色的眼瞳微顫,手指繃成爪狀不斷的抽搐着,步子繃緊僵硬,叫索菲路易等人怔了下,然後才趕緊追上,這是怎麼了?
夜寒焰奇怪的看着一群人的背影,好一會兒轉過頭看向落年,「你對他做什麼了?」他可是很清楚,斯蒂芬白那傢伙可不是輕易會落荒而逃的人,現在這一副被嚴重打擊到的模樣……看着落年那張笑眯眯的臉,夜寒焰便覺得肯定和這傢伙脫不開關係。
落年只是神秘莫測的笑了笑,看了看手中的指揮棒,果斷拿走當紀念品。
一群人準備離開俱樂部,只是落年還沒有走幾步,便發現安若素在後面跟着他們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她本來不想理她的,不過那女人意外的有毅力,竟然一直跟到了旅館前,直到大門口,她才終於忍不住的出聲。
「那個……請等一下。」淡然的語氣中透着一股焦急。
落年腳步頓了頓,轉過身,「什麼?」
安若素看了看落年身後那一群各有風華氣勢不凡的人,雖然有些緊張,卻還是走了上來,「我……我知道這家旅館被你們包起來了,我想……可不可以讓我……」
想要什麼?很明顯不是麼?
「你的目的。」落年冷淡的問道,現在這個屋子裏住的人哪一個是好惹的?這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想要住進去,有什麼目的吧?
「我喜歡……」安若素聲音徒然拔高了一些,然後猛然想起現在人很多似的連忙收住,好一會兒才紅着臉頰輕聲道:「我喜歡……索菲先生。」
「……」腦子裏霎時冒出索菲那種笑得仿佛偷了腥的狐狸笑臉,還有那極其妖嬈動人的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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