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出現在了擂台上。
「哈哈,一張豹子皮不夠,還要送我兩隻烤雞嗎?」亞歷山大笑得更加得意,搖了搖手中的小金。
「死胖子,你別得意得太早!」白雅雅雙手結印,她和火兒的眉間出同時現了一點金黃,「合!」
火兒立刻化為漫天火焰,飛向了白雅雅,而碰到白雅雅的時候,那些火焰卻沒有傷到她一根毫毛,就這樣毫無保留地湧進陸問她的身體裏,立刻,白雅雅的身形也發生了變化。
金黃的頭髮變成了半金半紅的顏色,在陽光下耀眼異常,額前的劉海則變成了紫色,臉上出現了火紅的圖文,似乎是烙印在皮膚上一樣,雙手的指甲伸長,皮膚變硬,變成了類似鳥爪的樣子,泛着金光,而更加震撼人心的則是白雅雅背後的衣服驟然裂開,從中伸出了火焰一般的巨大翅膀!
白雅雅抖動雙翅,激起強風陣陣,慢慢地騰空而起,竟是飛了起來,上升到半空,穩穩地停住,巨大的翅膀不停地拍打着,似是一團火焰在洶洶燃燒。
「太,太震撼了。」一個觀眾喃喃說道。
「哼,就算你變成了一隻鳥人又怎麼樣?這就能打敗我亞歷山大大爺嗎?」大胖子很是不屑地說道。
「那你就好好看着吧!」白雅雅說道,「鈴鈴!」
柏鈴鳥鈴鈴立刻飛向亞歷山大,發出了尖銳的鳴啼聲,亞歷山大耳膜一震。眉頭狠狠皺起,手中握着小金的手一松,白雅雅看準這個時機,從空中急速滑翔而下。變成利爪的手猛地一探,就將小金奪回了手中,白雅雅就要將小金放回魔獸空間的時候,亞歷山大忽然猛地一跳,渾身的肥肉也是疊起層層波浪,竟是跳到了白雅雅的同一水平線上。雙手抱住,狠狠地砸向了白雅雅的翅膀。
白雅雅本就是為了低空掠過好救下小金,這還沒有來得及向上飛行,就被亞歷山大砸到,頓時被壓了下去,眼看就要墜地,白雅雅手一松,將小金拋下了擂台,強忍着劇痛,重新拍打起翅膀飛了起來。
亞歷山大從空中掉了下來。雙膝微曲,想要緩衝一下去勢,誰知身體太沉,就這麼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加上因為之前腐蝕,擂台上被砸出了一個大窟窿。亞歷山大兩隻腳都踩在了坑裏,微微的抖動着,這樣的衝擊力對於他來說也是不小的負擔。
而台下小金立刻被炎焱接住了,熊大海立刻叫來醫療隊為小金療傷。
「對了,清淺,你剛剛說道毒人,是什麼意思?之前被那個大胖子打斷了,現在說一說吧。」姚悅涵看着台上都在回力的兩人,說道。
「毒人,顧名思義。就是帶毒的人,從小被浸泡在毒藥中長大,久而久之,身體的每一絲毛髮,每一滴血液。都會成為劇毒,小金咬到了他的手,喝到了他的血液,所以,現在中毒了。」清淺說道。
「從小被浸泡在毒藥里?」姚悅涵嘴張成了「o」型,「這樣還能活下來?」
「浸泡的毒藥的藥力由弱到強,就給了毒人適應的時間,儘管如此,存活率還是很低,我也就是在書籍里看過罷了,從沒見過真人,不過,就你眼前所見,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清淺說道。
「存活率低……的意思就是說有很多人在這個過程中死亡吧?難道為了變強,連命都不要,都要走這樣的歪門邪道嗎?」姚悅涵很是反感,不贊同地說道。
「毒人並不是自願的,他們也是被餵毒人控制住了,無法掌握自己的命運罷了。」清淺說道。
「那難道這些餵毒人就這麼害死一條又一條的人名卻沒有被懲處嗎?」姚悅涵皺眉說道。
「懲處?」清淺嘴角揚起,饒有意味地看着姚悅涵。
「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他們做的都是傷天害理的事情,而且毒人自己也不願意啊,難道不應該有人懲治他們嗎?」姚悅涵有些莫名其妙。
「我不知道你是涉世未深還是做執法隊隊長做久了,難道你還相信公道自在人心,法不容情這些東西嗎?」清淺嘴角的弧度帶着些許諷刺。
「這……」姚悅涵被問住了,她意識到了,好像自己有些天真了。
「這個世界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所謂天理、公道,只是強者用來約束弱者的工具而已,只要實力高,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