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表錯白也算的話。
「我能做什麼對不起別人的事?」駱其清反問,驀然間靈光一閃,「而且每次都是我主動約他,他還經常沒空,就懶得問了唄。」
就在他覺得自己這個理由堪稱絕妙的時候,桌上的手機震了一下。
駱其清以為又是邢宇給他發了什麼,結果拿起來一看——
【。:待會去訓練場嗎?】
駱其清:「......」
兄弟,我覺得你有點不太禮貌了。
他很快摁滅屏幕,臉不紅心不跳地繼續和郝宥凡對峙。
「好吧,你說的也有道理。」郝宥凡選擇接受他的說法,然後繼續低頭死磕他沒過的那一關遊戲。
等下課時間一到,眨眼的功夫人就已經衝出去了大半。
郝宥凡眉頭緊鎖:「等我打完這把,很快啊。」
駱其清應了一聲,想起來自己還沒有回周棘,於是側身找了個郝宥凡看不見的視角,用手指在鍵盤上一個一個戳着拼音。
不、去
還沒來得及發出去,就見桌上倏地投下一小片陰影。
他下意識抬頭。
周棘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已經站到了他旁邊,而且這個距離,駱其清感覺自己聞到了某種似有若無的洗衣液香。
這個突如其來的狀況讓他一時間變得有點手足無措。
可還沒等他從愣神中反應過來。
只見周棘眉梢一挑,朝門口歪了歪頭。
「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