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陰沉的可怕,他轉頭看了一眼於梅,只見於梅的臉色有些慘白,顯然被剛剛的那一下,嚇到了。李銳解開安全帶,伸手拍了拍於梅的後背然後柔聲道:你們在車裏呆着,我下去處理一下。」
於梅有些擔心地看着李銳,低聲道:「我沒事,要不還是算了吧?」李銳露出一抹笑容點了點頭道:「放心,我只是下去和他講講道理。」
然後推開車門走了下去,那悍馬車裏坐着一對年輕的男女,那男的看到李銳下來,不但沒有一絲的懼意而且還衝李銳車上的於梅吹了一個口哨。
李銳笑眯眯地走上前去,車上的於梅擔心地搖下窗戶朝着李銳道:「李銳,算了吧。」
「放心!我是來和他講道理的。」李銳轉過頭來說道。那年輕人聽到李銳的話,輕佻地笑道:「大叔,你要和我講道理?我倒是想和那位姐姐聊聊人生,哈哈!」
只是下一刻他就笑不出來了,「啪啦!」李銳一拳打碎了悍馬車的玻璃,手上沾着血,臉上卻帶着笑容。
「啊!你想做什麼?我告訴你,我爸是……」只是他還沒說完,李銳就伸手卡住他的脖子,然後笑着狠狠一拽,居然將那人整個從悍馬車的窗戶拉了出來。
車上的女人驚恐地尖叫起來,而於梅也是張大嘴巴,難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你爸是什麼人我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他沒教育好你,還需要我這個外人來給你講講做人的道理。」李銳將他摔到地上,然後伸腳踩在他的胸口,蹲下身來伸手在他的身上擦了擦手上的血,露出一個笑容,只是這笑容看在那年輕人眼裏卻極為可怖。
李銳伸手拍了拍年輕人的臉,緩緩地道:「如果是以前的我,你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放心,別用那種眼神看着我,我只是來跟你講講道理,知道這是什麼嗎?」
李銳揚了揚手中帶血的手,然後「啪啪」抽了他兩個耳光,兩個巴掌印在年輕人的臉上,然後道:「這兩巴掌是替我女人打的!」
「啪啪!」又是兩巴掌。李銳又笑着道:「這兩巴掌是我賞給你的。」
「啪啪!」又是兩巴掌。這個時候那年輕人早就被李銳打懵了,李銳笑着道:「這兩巴掌……」
「好了,道理講完了,你可以起來了!」說着李銳鬆開踩在年輕人身上的腳,那年輕人的臉已經被李銳打的高高腫起來,可以說是打的臉他爸媽都不認識他了。
「咳咳咳!」悍馬車主人一臉怨毒地看着李銳,不停地咳嗽。
李銳不再理會對方,笑着走回了自己的車子,上車後,重新開始找車位停車,仿佛剛剛什麼都沒發生似得。
於梅張大嘴巴,顯然還沒從震驚中恢復過來,這就是講道理?不過看到李銳的手上被玻璃劃傷的傷口,她的心又開始疼起來,等李銳停好車,於梅眼眶紅紅地道:「你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要知道你現在可是要做父親的人了,快,我給你包紮一下!」
說着就要找東西給李銳包紮,李銳搖了搖頭道:「沒事的!就因為我就快做父親了,所以我更要好好地保護你們啊。」
推開車門,走下車,許思思和於梅對視了一眼,都是搖了搖頭,顯然對李銳的做法,她們很不理解,於梅有些擔心地看了一眼那開走的悍馬車道:「那人應該極有身份,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我怕他會找你麻煩!要不,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吃飯吧?」
「不用,一切有我,我倒是想看看,什麼樣的父親能教出這種兒子。」李銳溫柔地笑着道,和之前的兇殘判若兩人。許思思心中卻是起伏不定,這才是男人,想起追求自己的那些公子哥,她不禁搖了搖頭,眼中露出一抹糾結。
「走吧,餓壞了吧?吃飯去!」李銳伸手拉起於梅的手道。「嗯!」於梅很自然地和李銳牽着手,頷首道。
許思思跟在後面,表情有些複雜,她多麼想之前李銳出手是為了自己,可是那是梅姐,自己怎麼能這麼想?他已經是梅姐的男人了,自己不能再有非分之想,否則的話怎麼對的起梅姐?
這個時候於梅突然若有感地轉過頭來看了一眼許思思,然後輕輕地嘆了口氣,她心中其實也帶着歉意,她自然看的出來許思思喜歡李銳,原本許思思和李銳的關係比自己要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