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微變,然後離開亭子。
「公子請!」林威對着越離殃伸手,示意越離殃進入亭子中。
越離殃坐於一石椅上,林威坐於一側,此刻,越離殃言道:「在下有一些奇聞異事,不知這位公子是否想聽?」
「哦?不妨說來聽聽。」林威好奇道。
越離殃說了一些事情之後,林威立即言道:「在下有一位哥哥,曾修仙問道,可惜死於非命,前不久,家父聽到這消失,十分悲痛,剛才公子所說那些事情,正與在下哥哥所說的事情有些相似,難道公子也修仙問道?」
越離殃神秘一笑,然後輕言道:「在下想請林公子去一個地方,不知林公子是否賞臉?」
「好,在下便陪這位公子前去。」林威豪爽答道。
越離殃帶着林威來到一酒樓,林威微微一驚,然後笑道:「實不相瞞,這酒樓在下已來過許多次了。」
「哦?」越離殃神色微變,然後帶着林威進入酒樓之中,他尋到一個離屏風十分之近的位置,然後坐下,並對着林威道:「在下十分欣賞這酒樓中那琴師,這琴師,撫琴之術,可謂絕世。」
林威一聽越離殃談起這琴師,立即言道:「在下也十分欣賞這琴師,從琴音中,在仿佛聽到內心的聲音,想必這琴師十分美麗,在下曾想見這琴師一面,可惜被攔在外面。」
「萬一這琴師容顏並非絕美。公子又該如何看待?」越離殃問道。
「那這琴師內心一定十分善良美麗。否則絕不可能彈奏出如此美妙的曲子。」林威肯定的回答道。
「哦?是麼?」越離殃打探着林威。要知道,林雙當年便是表面和善親人,內心卻十分陰險,所以他不得細細查探這林威一番。
「這琴師,每日只彈奏兩曲,一曲在清晨,一曲在日落,現在時間未到。想必我倆現在沒有這個耳福。」林威嘆息道,正當林威嘆息的時候,忽然琴聲飄出,這琴音像着一道深深的思念,讓人心靈不由一顫。
「為何……?」林威臉上滿是驚訝,仿佛這琴師能讀懂自己內心一般。
「看來那妙清是對這林威有些意思。」越離殃心中肯定道,他看着一臉享受音律的林威,這林威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一天過去,旁晚,越離殃與林威站在湖邊。越離殃對着林威道:「你不是想見那琴師麼?在下便讓林公子與她一見。」
「真的?」林威臉上全是欣喜之色。
越離殃點了點頭,片刻之後。一人從緩緩走到越離殃身邊,越離殃對着林威道:「這便是那位琴師!」
林威轉頭看向李妙清,一絲失望之色從他眼中閃過,不過他眼中還有湧現出欣喜之色,林威雙手一躬,言道:「在下久仰姑娘,今日一見,在下感到無比高興。」
「林公子客氣了。」李妙清臉頰微紅。
「在下有許多問題想與姑娘請教,不知姑娘是否願意解答。」林威問道。
李妙清噗嗤一笑,然後言道:「公子儘管問便是。」
許久之後,林威對着越離殃與李妙清兩人施禮道:「今日與兩人向遇,讓在下收穫頗多,在下在此謝過。」
林威言罷,對着越離殃看了許久,然後道:「公子對道的悟,讓在下嘆服,不知公子能否收在下為徒。」
越離殃一驚,言道:「我倆不過今日一見,你便拜我為師,難道你不怕我對你圖謀不軌麼?」
「在下相信公子為人,還請公子成全。」林威實施禮言道。
「這……」越離殃微微猶豫,然後問道:「絕不後悔?」
「絕不後悔?」林威毅然答道。
「好!我便收你為徒。」越離殃答道。
「多謝師父成全。」林威立即跪在地上,對着越離殃磕了三個響頭。
「離殃大哥,恭喜你收了一位好徒弟。」李妙清欣喜笑道。
「這一切,都是離殃大哥為你做的,希望離殃大哥可以幫到你。」越離殃在李妙清耳邊輕言道,李妙清一聽,臉立即「唰」的一下,變得紅通通的。
林威起身,正欲要開口,便見街道另一端,走來一隊護衛,此刻林虎便領着那隊護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