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喝水的動作一頓,「為什麼這麼說?」
於是陳諾就將自己被前渣男男友糾纏,沈獻是如何巧妙制敵以及拉着自己去打拳擊的事跟唐逸說了一遍。
「你想想,普通女孩子,怎麼可能會有那樣的身手。」
「也許,只是因為她個人喜歡拳擊,所以才練的呢,練會了不僅能自保,還能幫助別人,比如你。不是嗎?」
「不知道,我感覺不像,她看上去,真的像是經受過專業訓練。如果光說她有身手不算的話,那她能拆炸彈這個事,你怎麼解釋?」
唐逸被陳諾的話問住了,她怎麼解釋,她也解釋不了啊。
「不行,等她回來了,我一定要問問她,我不信她之前就是一個普通的倉庫管理員,怎麼看都不像。」
看到陳諾低頭沉思,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唐逸一把拉住她。
「陳諾,我覺得……」她組織了一下語言繼續道:「沈獻不告訴你,可能有她自己的原因吧。還是不要去追問了。」
陳諾急了,「可是不問我難受啊!」
「憋着!」
唐逸恢復她乾脆利落的一面,兩個字打發了被好奇心拱上喜馬拉雅的陳諾。
這邊三個助理上演辦公室內鬥的時間,沈獻跟着顧琛已經下了樓。
她在電梯裏連着打了三個噴嚏,她萬萬想不到前腳剛離開的辦公室里,有人正在以她為主題開展了一場辯論賽。
「感冒了?」
顧琛見她噴嚏不斷,關心的問了句。
「沒有,可能下午的八卦時間到了吧。」
「呵呵。」男人低笑一聲,他知道沈獻說的是什麼。
兩人說笑着剛踏出電梯,就看到剛走到電梯廳要乘坐電梯的秦蒔。
她依舊魅力,黑色的波浪長發,紅色的修身內搭長裙,外面套着一件米白色的羊絨大衣,優雅精緻,嫵媚動人。
「顧總好。」
看到顧琛從三十三樓的專用電梯裏走出來,她和其他員工一樣,恭敬的問了聲好。
「嗯。」
顧琛微微點了點頭,眼睛只在她身上停留了不到三秒鐘,便若無其事的朝前走去。
原本笑意盈盈的秦蒔,在看到緊跟着顧琛下來的沈獻時,臉上的笑容漸漸隱去,她冷冷的看着沈獻。
沈獻未看到人,先聽到了她的聲音,所以心裏有了準備,也同樣看向她。
兩人目光對視,一個暗含恨意,一個淡若如常。
顧琛許是感受到了身後兩束目光的焦灼,微微側頭回看了一眼。
「顧總,我可以借沈特助一分鐘的時間嗎,有點事想跟她說一聲。」
秦蒔在看向顧琛的時候又恢復了剛才的笑容。
顧琛原本是很着急的,但問出這話的人是秦蒔,他看了一眼沈獻,終究還是點頭同意了。
「什麼事,你說?」
徵得顧琛的同意後,兩人微微往裏走了兩步。
面的秦蒔,沈獻的態度還是很好的。
之前找過她好幾次想要講和,都失敗了,目前最重要的是不要激化矛盾,她希望能在顧誠事敗之前,將秦蒔從那個泥坑裏拉出來。
如果想讓她能聽自己的勸,就只能先讓她不要對自己再生敵意。
「我要說的話,不是我想說的,是受人之託。」
秦蒔傲嬌的睨一眼沈獻,抬手撥一下自己波浪一樣的長髮,目光看向別處道:「是叔叔阿姨讓我轉告你的。」
不用問,秦蒔口中的叔叔阿姨,一定就是白綻的父母。
沈獻心裏咯噔一下,一想到這裏是人來人往的公司,還是儘可能的做了表情管理,讓自己看上去鎮定一些。
「他們,讓你跟我說什麼?」
「最受不了你這種故作小心翼翼的模樣,好像我們都在欺負你一樣。」
秦蒔白了一眼沈獻,繼續說道:「他們讓我轉告你,江柳小館的門隨時為你敞開着,可以隨時過去,阿姨還說,你的口味她都記得,等你去了,給你做你想吃的。」
沈獻鼻子一酸,看着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