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吧!」
「別玩兒了。」夜幽溟掐了他一下,轉移話題:「你們先入席吧。」
「好。」
「你們先去,我去一趟洗手間就來。」夜幽溟拉着南宮寶兒去了洗手間。
「喲,如膠似漆啊,連上洗手間都要一起。」夜傲風壞笑道。
夜幽溟轉身向他豎了個中指。
「嘻嘻……」南宮寶兒大笑,跳起來親了夜幽溟一下,「大叔,你朋友們好可愛啊。」
「叫你矜持一點。」夜幽溟擦了一下臉。
「虛偽!」南宮寶兒嘟起小嘴,「早上在專機上還摸人家!」
「你……」夜幽溟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哈哈……」身後傳來一陣轟堂大笑。
……
夜幽溟掃了一眼,確定一個VIP洗手間沒人,拉着南宮寶兒走進去,放開她的手,雙手叉腰,像嚴厲的父親教訓孩子一樣教訓她:「來之前你是怎麼答應我的?嗯?」
「怎麼了嘛?人家又做錯什麼了?」南宮寶兒嘟着嘴,一臉委屈。
「你答應過我不會亂說話的,我們什麼時候確定過關係了?我這次帶你來參加兄弟的婚禮是因為你最近惹了點麻煩,有人要害你,我擔心我不在你身邊你會出事,所以才會帶你來的,你為什麼要那樣說?萬一傳出去,你家族的那群人又該煩我……」
夜幽溟的話還沒有說完就頓住了,因為南宮寶兒的眼睛紅了,潮濕的淚花掛在眼睫上,楚楚可憐的看着他,哽咽的說,「大叔,前幾天我生日的時候向你表白,你明明沒有拒絕的,現在又後悔了?」
「我……」夜幽溟一時語塞,頓了頓,他結結巴巴的說,「我當時沒有拒絕是因為……」他哽了一下,將後面的話說完,「不想傷你的心。」
南宮寶兒怔怔的看着他:「你,你是說,你根本就不想接受我,你到現在還是不想當我男朋友?」
「你還小,現在正在讀書的時候,不要老想着這些事。」夜幽溟避重就輕的回答。
「我要你正面回答,到底願不願意當我男朋友?」南宮寶兒拉着夜血瞳的領帶,咄咄逼人的質問。
「你看你看,你又耍性子了。」夜幽溟扯開她的手,煩躁的說,「我們不合適,我比你大太多了,而且我也不喜歡你這種鬧騰的女孩子,一天到晚嘰嘰喳喳的,吵得我頭疼。」
「你……」南宮寶兒氣得臉色都變了,眼淚啪啦啪啦掉下來,「臭大叔,你就那麼討厭我嗎?我都向你表白二十一次了,你還是不肯接受我!!!我白救你一條命了,早知道這樣,當初就該讓你躺在海里餵鯊魚。。。」
說着,她轉身就要走。
夜幽溟連忙拉着她,「你去哪兒?」
「不要你管。」南宮寶兒賭氣的掙扎。
「我是你花十萬月薪請來的保鏢,我能不管你嗎?」夜幽溟將拎小雞一樣將她拽回來。
「你被解僱了。」南宮寶兒從包里拿出一張支票甩在他臉上,「這是你的工資,拿了滾蛋。」
支票從夜幽溟臉上滑下去,他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眼神馬上變得嚴厲,冷酷的警告:「南宮寶兒,你再給我耍性子,我要生氣了。」
南宮寶兒看着他的臉色,怯懦的低下了頭,不敢再耍性子,她最害怕他生氣,她火爆的脾氣已經被他治得沒剩多少了。
「你就算要解僱我,也得等到回台灣再說。」夜幽溟冰冷的命令,「現在,馬上給我把支票撿起來,洗個臉,補一下妝出去參加晚宴。」
南宮寶兒委屈的撇了撇嘴,還是乖乖聽話的照做,以前她試過反抗的,換來的是殘酷的懲罰,現在她不敢惹他了。
南宮寶兒撿起支票放回包里,打開水籠頭,一邊哭一邊洗臉,水洗不乾淨淚水,她越哭越傷心,越哭越凶,因為她知道,這是他唯一的軟肋,她最怕他生氣,而他最怕她哭。
夜幽溟看到她哭的樣子,心裏就像火燒一樣撓人,咬牙切齒的說:「我的小姑奶奶,你別哭了行嗎???」
「我不敢惹你,哭也不讓我哭啊?」南宮寶兒委屈的哭喊,「你把我弄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