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瘦了很多。」夜幽溟一邊喝雞湯一邊打量她,半年沒見,重新相聚的時候本來應該是情意綿綿,可是現在氣氛變成這樣,他們彼此都在故作倔強,他連看看她都得偷偷摸摸。
「你去坐半年牢試試看瘦不瘦?」南宮寶兒沒好氣的說。
「脖上那道疤是怎麼回事?」夜幽溟正在吃菜,眼睛卻盯着南宮寶兒的脖子,燈光不太明亮,但他一眼就看清了她脖子上的傷疤。
「被人用鋼絲勒的。」南宮寶兒冰冷的瞪着他,「如果不是有人及時救了我,我的脖子就要被勒斷了。」
夜幽溟眉頭一皺,眼中多了一份掩飾不住的心疼:「看來這半年你沒少受罪。」
「死不了。」南宮寶兒的手機在震動,她拿出來一看,是洛琦打來的電話,她當着夜幽溟的面接聽了電話,「洛琦!」
「寶兒,我想跟你見一面,可以嗎?」洛琦的聲音依如從前那樣溫柔。
「現在?」南宮寶兒有些意外,他明天就要跟南宮玉結婚了,現在竟然要見她?
「嗯。」洛琦輕聲說,「你在拉拉山嗎?我來接你?」
「我在市區,你說個地方,我過去找你吧。」南宮寶兒說。
「就在名典三號包廂,我訂了位置。」
「好,我大概八點到。」
「我等你,不見不散!」
掛斷電話,南宮寶兒回房換衣服。
「你要去見洛琦?」夜幽溟放下碗筷。
「關你什麼事?」南宮寶兒頭也沒回的說,「看在你救了雷燃,還找來醫生替我爹地治療的份上,我讓你暫時住在這裏,但你跟我什麼關係也沒有,少管我的事。」
說着,她就把房門關上了。
門外,夜幽溟皺着眉,極其不爽的想,原來這丫頭知道我為她做的這些事,那她還對我這個態度?真不懂得感恩。
門內,南宮寶兒在想,那傢伙聽見我要嫁給別人也無動於衷,現在知道我要去見洛琦又要詢問,他到底在不在乎我?喜不喜歡我?我一定要弄清楚。
……
大概二十多分鐘,南宮寶兒換了一件黑色長裙走出來,未施脂粉,頭髮也是隨意的披在身後,但是看起來性感神秘,風情萬種。
「人家明天就要結婚了,你現在穿成這樣去跟他約會不覺得很不妥嗎?」夜幽溟皺眉盯着她,死女人怎麼這麼沒腦子?洛琦明明就有問題,你到現在還看不出來?居然還去跟他約會?
「我剛才說的話你沒聽清楚?」南宮寶兒一邊換鞋一邊說,「我們又沒有什麼關係,你少管我。」
她彎腰拉鞋後跟的時候,飽滿挺俏的胸脯呼之欲出,夜幽溟一覽無餘,眉頭皺得更緊:「真是不知悔改,剛從牢裏放出來都不知道收斂一下。」
「你的廢話怎麼這麼多?」南宮寶兒憎惡的瞪着他,「我們什麼都不是,我想見哪個男人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說着,她打開門要走。
「你走,如果你再出什麼事休想我再管你。」夜幽溟惱羞成怒的低吼。
「你管我什麼了?」南宮寶兒回頭瞪着他,「我上次出事你也沒管我,就那麼一聲不響的走了,我坐了半年牢你才出現,幸虧我命好,否則我早就死在牢裏了。」
「我當時是迫於無奈才走的,不是不管你……」夜幽溟脫口而出,南宮寶兒欣喜的看着他,期待聽到他的解釋,可他卻改口道,「你都受了這麼多挫折也應該長點腦子了,怎麼到現在還是毫無防備?這才放出來幾天?有男人約你你就出去見面,你也不怕出事?」
南宮寶兒很失望,他終於還是沒有勇氣說出來,她什麼也沒有說,轉身就走。
夜幽溟馬上追出來,眼看南宮寶兒就要走進電梯,他像箭般衝過去將她拉出來:「別去!」
「給我一個理由!」南宮寶兒冰冷的說。
「他明天就要跟你姐姐結婚了……」
「關你屁事。」南宮寶兒煩躁打斷他的話,再不說出來她就不想給他機會了。
「你剛放出來,現在應該小心點……」
「關你鳥事。」南宮寶兒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