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然地說:「找我?難道是我的茶會違法了嗎?我們沒有聚眾賭博,沒有吸毒,找我的理由是什麼呢?」
苗輝以寫匿名信的緣由向她提出拘捕。那時,妘鶴注意到,苗輝提到的匿名信,對於謀殺,他一個字也沒提。
聽完苗輝的指控,何麗仰頭呵呵笑了。然後,她聲音低沉地說:「這太可笑了。好像我真的會寫那些淫穢的東西一樣。可是我要說我一個那樣的字也沒有寫過。」
苗輝從包里拿出崔娜雅收到的那封信說:「我想這封信是您寫的吧?」
妘鶴注意到她猶豫了片刻,但僅僅是片刻,片刻後,她坦然地說:「不,不是我寫的。我從沒寫過那種信。」
苗輝早已注意到她會這樣,他平靜地對她說:「昨天晚上十一點到十一點三十分之間您出現在小學校,您在那台電腦上打印了這封信。而隨後,您拿着這封信投遞到王律師家給了崔娜雅~~~」
這時,門被推開了。王律師一身輕鬆地出現在大家面前。很明顯,他從苗輝的突然到來和客廳的氣氛中察覺到什麼,他急步走到何麗面前嚴厲地說:「這兒出了什麼事?何麗,如果有什麼情況,你應該找人代理你的訴訟。放心,我一定站在你身邊,如果你需要我願意全權代理你的訴訟~~~」
按說何麗應該對律師的好意感恩戴德。畢竟人們的心理一般都是繞着麻煩走,而不是主動找麻煩。一般能在別人有麻煩的時候出現的人才是真正的朋友。王律師確實是個好人。可是,剛才還鎮定自如的何麗在面對律師極端熱情的時候立即就崩潰了。她雙手捂住臉,踉蹌着跌坐到沙發上說:「走,永偉,你走。我不需要你!不需要!」
王律師搶上前去扶着她說:「可是,你需要一名律師,我很有經驗,我們這麼多年的關係,我會盡力幫你的。」
「我寧願不要你的幫助。我不需要你做我的律師。我。我,我受不了。我不想讓你知道,知道我做的一切。」
王律師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在場的人似乎都明白了她的意思。最後他靜靜地說:「我會請我的同事,一個在刑事案件上很有經驗的律師。這樣可以嗎?」
她點點頭,然後伏在沙發上抽泣。
苗輝衝着身邊的警員擺擺手,他們走上前帶着何麗走了。這場變故發生得太快,以至於他們走了幾分鐘後大家才迷迷濛蒙地醒過來。
先是譚老太開口:「我不相信那些事情是她做的。從她出生的時候我就看着她長大。她是個好孩子。」
涵冰贊同地說:「是啊,也許是他們弄錯了。」
但是王律師卻緩緩地說:「如果真是弄錯了,她不應該是那樣的表現。」
很快,何麗被抓的事情在小鎮迅速傳播開來。人們在街上喋喋不休地談論何麗的事情。以往再正常不過的細節都變得不正常起來。譚老太改變之前的說法,她說自己從沒有真正信任過何麗。雜貨店的老闆娘正津津樂道地說她總是覺得何麗的眼神怪怪的,而段樂英開始考慮之前的募捐是不是被何麗獨吞了~~~
總之。小鎮居民已經認定何麗的罪名成立。而隨後事件的進展似乎也印證了這一點。警方在搜查她家時找到了從書上剪下來的那幾頁,它們被藏在了廁所里,用一卷衛生紙包着。
之後。妘鶴特意去警局找苗輝了解到最近的一些消息,他頗為自得自己的成績:「呵呵,我就知道罪犯的心理很少會有什麼差別。順便說一句,說起朱琳,那個死去的年輕女孩。我們得面對一個事實。何醫生的藥房丟了一把很重的搗藥杵。法醫正在做鑑定,我敢說朱琳正是被那把杵擊倒的。」
「可是她怎麼能從藥房拿到這種東西呢?」
苗輝呵呵一笑說:「看來你這刑事專家有些名不副實啊。何麗的父親和何波的父親是親兄弟,實際上他們是堂兄妹。他們家是中藥世家,但因為何麗是女孩,所以他們把祖傳的東西傳給了何波,而不是何麗。不過要說何麗的能力可一點不比她兄弟差,只是可惜投錯了胎。」
或者這就能解釋這段時間何波總是心不在焉的狀態了。他發現自己的藥房丟了那把搗藥杵,而朱琳被殺後,他驚訝地發現傷口和那把杵的形狀很相似。他仔細地想了一遍,想到只有自己的
第二十三案第十三章 何麗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