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手機讓水濕了,我也不知道就沒用了。」
奎嵐翻了個白眼道:「嫣然姐,他……他……真是要氣死我了!」
上官嫣然嘆道:「我師兄哪知道手機碰不得水啊,我在大理幫人做工時也被雨淋壞個到現在一直沒捨得買。」
「唉……」忽然奎九隆在床上長嘆了一聲,月兒姑娘連忙過去在他背上拍了幾下。奎九隆哇的吐出了大口大口墨黑的屍毒黏液,屋子裏頓時就被熏的臭不可聞。月兒姑娘遞上了茶水給奎九隆漱口,奎嵐的臉上頓時變的很尷尬。
奎九隆緩了口氣罵道:「那個孫子呢!老子非要活扒了他的皮,奎某人出道江湖以來還沒吃過這種大虧!去把徐三他們叫來,我不拆了他的骨頭我就……」奎九隆看到陳夢生渾身濕透,滿頭滿身的泥巴驚訝的住口了。
「爸,我現在感覺怎麼樣?」奎嵐急問道。
奎九隆不知道已經是昏迷了近三天了,皺了皺眉頭咂咂嘴道:「夢生啊,你這是怎麼了?不對啊,我渾身有勁了啊,好像是感覺年輕了二十歲,嘿!那算命的還真被他算準了。說我今年大難過後必有大福,這玩意兒今天還真是應驗了啊!走,都跟着我去吃頓好的,餓死我了……」
下午二點,徐三那些人都回來了看見了奎九隆jing神十足的在飯桌上剔着牙都驚喜萬分。徐三忙道:「九爺,你睡了兩天西鎮上可出了好些大事,暗害你的楊光泰和毛老道今天早上被人發現死在了魚島上。」
「什麼!毛老道他死了?」奎九隆怒氣衝天拍案而起,飯桌上的人也是感到十分意外。
「可不是嗎,楊光泰和他的跟班好幾十口人都被孟興海的人在魚島上找到了全死了。據說是楊光泰的家小昨天晚上也讓孟興海的人幹掉了,現在的西鎮外面亂成了一鍋粥。那些惦記着孟楊兩塊地盤的傢伙在外面大動干戈了,九爺咱們是不是也去添點彩啊!」徐三探問道。
奎九隆喝了口茶搖頭道:「不必,狗咬狗一嘴毛,讓他們去鬧騰吧。給我去查過毛老道的來歷了嗎?」
徐三看了屋裏的人,奎九隆擺手道:「有什麼就直說,這些人是不會害我的!」
「行,毛老道是這裏不遠的太平鄉人。自幼跟着個行走江湖的老道長青子學本事,那長青子是來這裏尋寶的收了好幾個徒弟。後來長青子不知道是得了什麼怪病一直隱居在蘇州城內,去年間派了幾個徒弟來西鎮辦事。但是長子行居隱秘我們幾個還沒打聽到那個牛鼻子的窩,要不我們這就去蘇州城打聽去。」徐三把這二天打聽到的消息全說了出來。
「蘇州城?長青子?好!我倒是去看看這個神人,他究竟是為了什麼才派徒弟來害人的。你們都別忙了都去吃點東西吧,我要親自去!」奎九隆霍然起身道。
陳夢生攔道:「奎伯伯,你身上毒氣剛痊就多多休息吧,我也要去找他算賬呢,這老道的徒弟們都是煉旁門屍術的。天底下竟然還有草菅人命的事,我去把他帶回běijing聽憑九爺發落吧!」
「不行!絕對不行!丫頭,你帶上徐三他們先回公司去,還一個夢生帶來的姑娘的傷回běijing再治了。我是真的咽不下這口氣,自打出道以來明刀明槍我也見多了,可是讓人暗害還是頭一遭!」奎九隆咬牙道。
被奎九隆點名問的倩丫頭羞急道:「奎爺爺,我沒事了。我的命還是你們救的啊,我哪裏還能再讓你們花錢幫我看病啊……」
奎九隆看着倩丫頭臉上的表情複雜中帶着無奈,搖了搖頭大笑道:「哈哈哈……,錢就是魔孽啊,你的家裏人為了區區千把塊就把你賣了!你回去無非就是把你再賣一次,我的公司眼下正缺靠得住的幫手。你們幾個丫頭都是有本事的人,先安心在我公司里安頓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上官嫣然起身道:「奎伯伯這次來雲南是為了我們兄妹倆的事,我雖然沒有什麼本事但是還會一些機關術。」
陳夢生頷首道:「師妹jing通道門機關,以前我們幾次死裏逃生全賴有她。」
奎九隆招牌式的抽了雪茄,看着上官嫣然沉默了一會道:「徐三,給我安排三張下午去江蘇的機票。我都有二十年沒去江南了,老虎不發威真的是被當貓了!」……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