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坦言沒有多少成功的把握。
夏禹北和顧霆宇立即聯繫了顧岑璽的堂弟,天才軍醫顧英逸。
顧英逸剛結束一台手術,穿着綠色的手術服從手術室走出來,就接到了關於顧岑璽受傷的電話。
他皺眉:「上身左側一槍,右側大腿一槍,岑璽哥竟然傷的這麼重!」
這電話開了外音,眾人聽到顧英逸的話,心裏都涼了一截。
連一向恃才傲物的天才醫生都說顧岑璽傷的重,恐怕這次顧岑璽真的很危險。
顧英逸依舊保持着他高傲自信的天才醫生格調,畢竟他是哥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
「岑璽哥的傷別人治不好,但我能。」
「只是我現在隊裏還有很多傷員要治,走不開,而且有些隊裏秘密研發的藥物不能帶出去,所以……」
顧英逸接着說:「所以最好是把岑璽哥帶到我這邊。」
眾人對此沒有任何異議。
只要顧英逸能治好顧岑璽,什麼要求都會答應他。
顧霆宇立即打電話給航空公司安排航線,出動私人飛機,把顧岑璽往顧英逸的部隊裏運。
夏天問顧英逸:「岑璽哥哥的傷多久能好?」
顧英逸回說:「傷筋動骨還得一百天,何況岑璽哥中了兩槍。」
「一槍還打在他的右腿上,他的右腿本來之前就中過彈,這次如果子彈擊碎了岑璽哥的腿骨,岑璽哥估計連重新站起來都困難。」
夏天愣住了,那就是要一輩子坐輪椅嗎?
顧岑璽那麼驕傲的男人,如果以後只能在輪椅上度過,那該是多麼的悲慘。
顧英逸覺察到了電話那一段的死寂,又說道:「能不能讓岑璽哥重新站起來,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也會給岑璽哥使用最尖端的儀器和最優質的藥物進行治療。」
「但最終的結果,還要看岑璽哥個人的命……」
夏天的眼睛當即下起了暴雨。
她聲音沙啞哽咽:「我可以去陪着岑璽哥哥治療嗎?」
顧英逸:「我這是部隊,軍事重地,不方便女孩子進出。」
夏天明白了。
「岑璽哥哥多久能好?」
顧英逸:「少則半年,多則一年。」
以最快的速度,顧岑璽被轉運到了顧英逸所在的部隊。
眾人都為顧岑璽祈禱。
祈禱他的傷能儘快康復。
期待他的腿能正常站起來。
夏天回到家,在理智稍稍回籠後,她忽然想起顧岑璽為她折的一萬零一隻千紙鶴。
當時顧岑璽抱住她為她擋槍的時候,他手裏的透明玻璃瓶摔在了地上。
巨大的透明玻璃瓶被摔成了碎片,裏面裝的一萬零一隻粉色千紙鶴散落在雪地上。
有的千紙鶴被雪花覆蓋,有的千紙鶴被凌冽的北風颳的四處飛散。
當時的夏天只一心關切着顧岑璽的生死,哪裏顧得上那些埋葬在風雪裏的粉鶴們。
現在顧岑璽被轉移到顧英逸在的地方接受治療,短則半年,長則一年不能和他見面。
自然而然,顧岑璽親手為夏天折的那些粉鶴,就成了夏天最重要的感情寄託。
夏天跑到顧岑璽受傷的地方,去找那些遺失的粉鶴。
可等她到了那個地方,卻連一隻千紙鶴都沒有看到。
夏天慌張蹲下身,去用手扒地上的積雪。
她將那片地方的所有積雪都扒了一遍,白皙線長的手指被冰雪凍的通紅冰涼,直至麻木。
但沒有看到一隻千紙鶴。
夏天呆滯茫然。
他不睡覺也要給她折的千紙鶴,丟了。
她心裏的一個地方空了。
「夏天!」
夏禹北看到蹲在雪地里,雙手還扒着積雪的夏天,朝着她大步奔過來。
「你在找什麼?」
夏天聲音木木的,完全沒有往日裏的生機活力。
「我在找岑璽哥哥給我折的千紙鶴。」
「可是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