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這是做什麼?」
思怡抿唇笑了笑,保持腳踝不動的姿勢小心地伸了伸雙腿,「你有沒有聽過一種說法,就是一個易拉環一輩子就只會跟一個易拉罐談戀愛?」
這麼煽情的說法,江燕回自然是不可能聽過的,他皺眉,「誰說的?」
思怡伸手指了指自己,「我呀,難道不是嗎?你看——」她伸手舉了舉自己手中的易拉罐,「是不是拉下來之後就不能再用了?所以我有個怪癖,就是喝完之後我都喜歡把易拉環放進去,讓他們永遠都在一起,好像是很順理成章的事情。」
說着,思怡又低下頭,若有所思得盯着自己手中的那個易拉罐,「其實有時候覺得,人還不如這些東西,當我們浪漫的給予他們一種生命之後,他們會變得神奇,你看,我現在就是這個易拉罐和這個易拉環的愛情見證人,我相信不管到哪裏,它們都會永遠在一起……」說到最後,她的聲音低了下去,拼命的掩蓋着自己內心的悲涼,「……沒有人能夠把它們分開。」19rFj。
可是人不一樣,人總是有太多的顧忌,有太多的情非得已。
你拼命想要抓住什麼,偏偏那些就是要遠離你,哪怕你肝腸寸斷,痛不欲生,都不會有人來同情你。
晨間的涼風習習吹過,思怡柔軟的髮絲輕輕拂過那如玉的面頰。此刻的她,已經斂去了眼底太多哀傷的情緒,她嘴角微揚,纖密的長睫軟軟地覆在那雙清澈的眼眸上方。坐在一旁的江燕回有些驚訝地望着剛剛說出那樣一番話的思怡,內心裏忽然便柔軟到想要融化開來一樣。
清冽幽深的俊眸之中蕩漾着讓人無法抗拒的濃烈情緒,他伸手就輕輕的抬起了她的下巴,晨光之中,兩人對面而坐,他的眼神讓人沉醉,他的聲音更是讓她心動,「誰說只有易拉環和易拉罐?寶貝,我江燕回這一輩子也只愛過你葉思怡一個女人,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一輩子都是。雖然你不會是最好的,也不是那個最聽我話的,偶爾還會讓我抓心饒肝的,但是你卻是我的心肝寶貝。思思,只要你在我的身邊,我就會安心,哪怕愛你愛到無路可退,我也心甘情願,記住了麼?」
眼淚再也不受控制,撲簌撲簌的掉下來,她有些狼狽的想要伸手去擦眼淚,偏偏江燕回的動作比她更快,扣住了她的後勁就貼上了自己的唇,他細細的吻着她臉頰的淚痕,低沉的嗓音近乎呢喃,「怎麼哭了呢?難道是被我的表白嚇到了麼?哎,都說女人是水做的,我看是一點都不假,好像你最近特別喜歡哭,寶貝,別哭了,你一哭我的心更疼。」
「……你是不是經常哄別的女人?」不然為什麼這麼肉麻的情話他說的這麼的理所當然的?
駛動還窸轉。江燕回哭笑不得的看着她,雙手捧着她的臉頰,眼神柔軟卻又無奈,「我的小傻瓜,我說我就對你一個人說過這樣的話,你信不信?」
「我信。」她重重的點頭,忍不住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哽咽着嗓子撲在他的懷裏,「你說什麼我都相信。」
江燕回伸手扣住她的下巴,性感的薄唇貼上去,溫柔的吻住了她的唇,她閉上眼睛,讓自己完全承受了他的深情。
而就在這個時候,海天交接的地方驀然出現了一簇光亮,那樣炫彩奪目的光正好打在了兩個深情相吻的人身上,那淡橙淺金霞粉火紅似乎是要將這兩人永遠都刻在這一片舉世無雙的景色之中。
一吻終了,江燕回抱着思怡,他們看着不遠處那粼粼的波光映着噴薄而出的朝日,教人只覺身心都為之一震,言說不明的激動與震顫在周身上下久久激盪着。
思怡壓抑着想要破口而出的感嘆,只全神貫注地注視着那浩渺壯麗的天際,所以,她並沒有發現,在這樣美麗的瞬間,她身旁的那個人卻是將視線專注而深沉地停留在了她的身上。
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
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
「燕回。」長久的沉默過後,思怡忽然開口,嗓音有些暗啞,她沒有轉過頭來,依舊是目不轉睛的看着不遠處的景色。
「恩?」
「以後,要好好教育孩子,不要太過溺愛他們。」
「恩。」
「不
結局倒計時,莫失莫忘(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