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都不見了,緣斯雨再也沒有心思工作了,她給經理打電話說家裏有急事一定要回去,經理也不好說什麼只有讓她返回。
她急匆匆的回了兩個家,結果都是人去樓空。眨眼間她連住的地方也沒有了。緣斯雨覺得自己很茫然。她無助的向前走着,江嚴則假裝無意當中看見她似的喊她:「咦!這不是小雨嗎?你怎麼在這裏啊?怎麼不回家啊?」「家,我找不到家了,我無處可住了。」
緣斯雨眼淚汪汪的。「別哭,小雨,去我那裏住吧!」「不用。」「你是擔心汪小月吧,我們已經分手了。」「分手?為什麼啊?」「這你就別問了。」「噢!」江嚴提着緣斯雨的行李,心裏則美滋滋的。緣斯雨終於又跟他在一起了。「嚴,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家裏到底怎麼了?」「你家我又沒有去過,我哪裏知道?」
緣斯雨把臉貼在江嚴懷裏嗚嗚的抽泣着。「別哭了,小雨,我幫你想辦法啊。」「你又能有什麼辦法啊?」「總會有的。」這時緣斯雨的手機響了,「緣斯雨!你在哪呢?我看報紙上報導你已經不在人世了呢?」「什麼?」緣斯雨猛的站了起來急匆匆的向外跑去。
「你說的詳細點,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看報紙上寫和很真切啊!樂騰宇為了悼念他的妻子緣斯雨親自為其建造一塊墓地。並全家移民加拿大,緣斯雨的父母也移居北京。」「天啊!是誰說我不在人世的。」「這我也不太清楚。」緣斯雨覺得眼前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醒來後才發現自己倒在病床上,「這是哪裏啊?」「你醒了,你都昏迷好多天了,小雨。你可嚇死我了。」「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別!小雨,醫生說你不能太激動了。」「你為何害我,江嚴。是不是你告訴他(她)們我不在了的,你到底是何目的?」「我沒有,小雨,真的不是我,你別聽別人說,你看我是那樣的人嗎?」「是不是我不清楚,以後我會調查明白的。」
緣斯雨沒有把自己想去加拿大和北就的想法告訴江嚴,她覺得在出了這種事的情況下,除了江嚴不會再有人想去傷害她。對了還有一個人會那就是汪小月,想到這她就要下床。卻被江嚴給按住了。「小雨,你這是要去哪裏啊?」「我不想呆在這裏,你帶我去你那裏行嗎?」「行啊!」
緣斯雨又被江嚴帶回了他的住處,一想到又可以擁有緣斯雨了他的心裏就無比的興奮。此時的緣斯雨正想着如何擺脫江嚴去尋找她的家人和她的老公和孩子們。「嚴!我想吃排骨你幫我買些吃可以嗎?」「好啊!我這就去。」江嚴前腳剛出門,緣斯雨就迫不急待的收拾好了行李也走了。
汪小月看見緣斯雨出現在她曾經和江嚴居住的小屋裏,心裏一陣的心酸。她這段日子的經歷實在不敢想像,她是拼了命好不容易才死裏逃生逃出來的。她恨自己同時更恨江嚴,如果不是因為江嚴大半夜的把她攆下去,她也不會出事。更不會淪落到去夜總會,她都不敢想像那段日子她是如何熬過來的。一想到這些她就恨江嚴,她一定會讓江嚴為他的不負責任付出代價的。
「小雨!我回來了。你讓我給你買的排骨我也買回來了。」他一抬頭愣在了那裏,眼前哪裏還有緣斯雨的影子。只見汪小月笑呵呵的站在他的面前。「大哥哥,我要去外地了,臨走時也忘不了你特意來看看你。你去買些酒我去做些菜慶祝一下就當你為我辭行吧!行嗎?」「好!」江嚴傻傻的點着頭。
不一會,一桌子菜就擺滿了。「嚴!我們在一起也有五個月了,這也算是我借花獻佛聊表我的心意吧。」江嚴有些不好意思了。「小月,你跟大哥在一起也吃了不少虧,吃了不少苦頭。大哥向你道歉。」「看你說的,我們誰跟誰啊!」
「那是,那是。」不一會江嚴就喝多了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汪小月冷冷的看着江嚴,「江嚴,你給我起來,我告訴你今天的汪小月已經不是昨天的汪小月了,我要讓你嘗嘗負我的滋味。」
江嚴醒來時發現汪小月正用一種不正常的目光看着他。「小月,你不是要走嗎?怎麼還在這呢?」「大哥,不好意思我把病毒傳播給了你,我想你恐怕一輩子都治不好了。」「什麼?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居然敢如此對我。」「你罵吧!我要走了!哈哈!」「你給我回來,汪小月。」
江嚴沒想到自己會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