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賴,你放我下來。」林唯一打開車門把緣斯雨放到裏面,自己也跟着坐到她旁邊。「開車!」一路上林唯一面無表情,緣斯雨也不說話。不一會,她就暈車了,她閉着眼睛,臉色刷白的靠着林唯一。
她難受的樣子被他看到了,但為了懲罰她,他沒有給她拿藥。緣斯雨想到兜里有他(她)們買的糖,順手掏出一塊放在嘴裏。果然好多了。
車在一家銀海大酒店停了下來,他們一同走了進去。林唯一走向吧枱,對服務員說:「要一個單間。」「要兩個單間。」緣斯雨大聲抗議着。
他瞅了她一眼。心想:「這個緣斯雨是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裏了。權且先由了她去,慢慢再修理她。」於是他說:「那好,就兩個單間吧!」
吧枱里的人私下裏議論着緣斯雨和林唯一。「看他(她)們多般配啊!不過你們發沒發現那個女孩跟顧衛紅長的很像啊!不是很像就是像。」「可惜人的命運不同啊!」
緣斯雨走到她的房間,林唯一擋在前面。「小林,不讓我進去坐坐嗎?」「對不起,我今天累了,明天吧!」緣斯雨把林唯一推到一邊,自己走進去把門「叭」的一聲關上了。
林唯一再也撐不住了,使勁的朝門踹了兩腳回去了。他越想越生氣,期望得到緣斯雨的**也就越發強烈。他向吧枱借了緣斯雨房間的鑰匙,並打算等她睡熟的時候強行佔有她。主意打定之後,他就不那麼鬱悶了,反倒開心起來,心情也舒暢多了。
緣斯雨根本沒有睡意,她寫了一封信和一份辭職報告給林唯一。寫好後放在桌子上。林唯一給她買的東西和衣物她原封未動。只取了她的小包。臨走時,她發了一條短訊給樂騰宇,讓他去火車站接她。
緣斯雨走的時候,正趕上顧衛紅當班。當她看着緣斯雨走出去時,還以為她只是要出去逛街,一會就會回來的。好奇心驅使她決定上去看看,沒想到她的命運從此就改變了。
緣斯雨招了招手,出租車停在她的面前。「去火車站。」出租車載着她一路狂奔,可算到了,她匆匆的付過錢徑直向火車站走去。緣斯雨沒想到自己會那麼幸居然買到了一張別人的退票。
自己有難連老天都在幫她,她高興的不得了,直到踏上火車的一瞬間她懸着的那顆心才踏實下來。她又給樂騰宇發了一條短訊,並通知他幾點去接她。
火車顛簸着向崎嶇的路爬行,緣斯雨卻恨不得生出一雙翅膀來,立即飛到樂騰宇身邊。那是她感到最快樂的一件事。
顧衛紅走到緣斯雨的房間,門虛掩着,她輕輕一推門就開了。她甭提有多興奮了,為了怕別人看到她,她飛快的跑去鎖上了門。她審視着這間熟悉得再不能熟悉的房間。但她卻為跟她擁有同樣面孔的女孩而興奮着。
她不由自主的打開了那個皮箱,裏面的每一件衣服都吸引着她,她忍不住逐一拿出來試穿。最後她選定了那身粉色的套裝,頓時她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嬌艷無比的公主。而不是那個為工作日夜辛苦的灰姑娘。她陶醉了,幸福的旋轉着。直到林唯一的出現,才讓她醒悟到這剛剛是一個噩夢的開始。
林唯一拿着緣斯雨房間的鑰匙,插進去輕輕一轉門就開了。當那個身穿粉色套裝的女孩出現在他面前時,他驚呆了。顧衛紅也呆在了那裏,她甚至不敢問那個出現在她房間裏的帥哥是誰?
他(她)們相互對視着。林唯一這才想起此來的目的。顧衛紅更是連大氣也不敢出,因為這不是她的房間。她害怕因為恐懼而不敢抬起頭來。只見那個大男孩一步步向自己走來,她渾身發抖腿已經不聽使喚了。她害怕他會把自己當成小偷一樣帶走。
她慢慢的後退着,最後終於靠近了那張桌子,她沒有退路了,只好小心翼翼的坐在桌子上。只見一雙大手硬生生的將她從桌子上扯了下來,就好比一朵花在悄悄損落一樣。
同她一起飄落的還有緣斯雨的那封信和辭職報告悄無聲息的飄落下來,沒有人知道它的存在,就像沒有人能夠預測顧衛紅的命運一樣。
林唯一用嘲弄的眼光看着顧衛紅,看着她那張慘白的臉。不由一陣冷笑,望着懷裏一直打哆嗦的她。並沒有半點能引起他的憐惜。「緣斯雨,你不是很強硬嗎?怎麼嚇傻了?來讓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