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應該還能找到一部分,加以研究應該能夠製得解藥。
其實按照我對這種傳染方式的推測,恐怕我們很快就要陷入末世小命不保,我竟然還在盤算這種事情,可見我的確不是一般的理想主義,這種正義感也強到了一種令人髮指的程度,套用某人的話說,我是渡江偵察記什麼的看多了。
已經是晚上八點多,外面的槍聲逐漸稀疏起來,剛才聽外面的槍聲,不光是普通步槍衝鋒鎗,竟然還有輕機槍的聲音。這麼強大的火力,幹掉這些怪物應該是不成問題的。但是外面情況到底是怎樣的誰也說不準,這些怪物根本無法用常識來理解,到現在為止我只能確鑿地確定被抓被咬後能夠感染,而其餘的感染方式都只能是推測而已。
雖然感到渾身酸疼,但我還是掙扎着爬起來在槍庫窄小的空間裏活動身體。我們不可能總憋在這裏面,但外面是什麼情況也說不準,一會肯定得出去偵察一下。
劉東西也站起來,扭腰擺胯地做着一套動作。我看着他這套充滿喜感的動作,感到有些好笑,「劉東西你這是抽瘋了?」
「這是我們獨門的手段,運完功必須得做一遍!」
「嗯,堵門,有堵窗戶的功夫沒有?」
劉東西張嘴沒說出什麼來,我其實也是心中對未來沒有把握,很想開幾句玩笑緩解下緊張,可是劉東西心中也是有事,沒搭我的碴。
我按照平時訓練的那些放鬆的動作練了一遍,感到周身都舒適了很多,而劉東西還在牆邊保持着一個姿勢。我看着他,心中不禁有些感嘆,這種家族流傳下來的東西如此隱秘,因為諸多限制而不見天日,不能為外界所知,甚至會因為某一代沒有生出兒子而失傳。我們民族不知有多少像這樣的東西在時間裏風化消逝,最終可能就只會留下些像我一樣的人,變成一個刻板而無能的民族。
而被這麼摧殘的,好像不只是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