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若是好的徹底的話,明日二少奶奶才不至於在那些貴客面前失了分寸。」
上官晨月聽到簇蘋的提醒,心裏是一陣的難受,剛才簇蘋端過來的根本就不是什麼冰糖雪梨,已經害她喝了好大一碗,她現在可不想再喝第二碗。
老夫人說道:「若不是簇蘋提醒,我也差點忘了呢,簇蘋說的對,月兒你趕緊把這一碗也喝了,你身子好利索了,辦起事來才會更加的得心應手。
上官晨月此時是一臉的苦瓜樣,但是又不好說出實情,只得是打落了牙齒往肚子裏咽,笑着對蘇敏瑤說道:「多謝老夫人關懷。」
上官晨月十分不情願的從簇蘋的手中接過那一碗「冰糖雪梨」,原本還想着用勺子一勺一勺的喝,但為了能夠少受點折磨還是端起湯碗,直接喝了起來,依舊是那苦苦麻麻的味道,只是沒想到這味道竟然比上一碗的味道還略微重了些,上官晨月一時間沒有控制住,差點忍不住將剛才喝的那些湯汁全部都吐出來。
那些湯藥剛到肚子裏,上官晨月就忽然間覺得肚子裏面是翻江倒海,咕嚕嚕的響不個不停,實在是忍不住了,上官晨月便匆忙的告辭了。
蘇敏瑤見上官晨月匆忙的離開,直道她是因為要準備明天的事情去忙碌去了。
簇蘋見上官晨月灰不溜秋的往門外跑去,這才重重的舒展了一口氣,誰讓上官晨月欺負秋錦瑟來着,原本讓她禁足就已經很是無理了,竟然還不讓秋錦瑟參加這次的家宴,當真是讓人忍無可忍,今日所做的這些不過是對她的一個小小的懲戒而已,看她下次還敢這樣不知天高地厚。
上官晨月一路小跑,絲毫顧不得往日裏的形象,一手提着裙擺,一手捂住肚子,彎着腰,眉頭緊皺一步一步的朝着茅房走去。
採蓮被上官晨月這猛的一陣快跑給甩在了後面,採蓮只好緊緊的跟在上官晨月後面。
採蓮見上官晨月如此慌亂,擔憂的問道:「大少奶奶,您這是怎麼了?若是您真的病了的話,那奴婢為您去請郎中看看可好?您可千萬不要嚇奴婢啊。」
上官晨月忍受着腹中的難受,對採蓮說道:「我沒病,你也不用去請太醫,我現在有重要的事情要辦,你不用一直跟着我。」
秋錦瑟從百暉堂出來,就一直鬱鬱寡歡。
息墨也不知道該如何勸說,只得是任由秋錦瑟一個人坐在那發呆,她則垂着手立在秋錦瑟的身邊為她堵住那些從帘子處進來的冷風。
春花有好幾次都探着身子朝裏面張望,每次息墨都趕緊給春花使眼色,讓她暫時先別招惹秋錦瑟。
可是春花現在正是學習寫字最有興趣的時候,她實在是不想放棄學習,雖然見秋錦瑟打從回來就這樣一直精神不濟不敢打攪,但是二少奶奶走的時候曾經對他說,若是有什麼不懂的話,可以問她。
所以春花才一直在那等着,好不容易盼星星盼月亮的把秋錦瑟給盼回來了,誰知道秋錦瑟竟然是這副樣子,春花也實在是猜不透今日在百暉堂發生的事情,又不敢上前去問,因此只得在棉布帘子後面等着。
秋錦瑟其實老早就注意到了春花,她見春花探頭探腦的想進來,卻又不敢,心裏雖說有些煩悶,但是還是開口喊道:「春花,你既然有事那就進來吧,不需要躲躲藏藏的了。」
春花一聽秋錦瑟讓她進來,忙說道:「二少奶奶您這是怎麼了,沒事吧?」
秋錦瑟搖了搖頭,見春花手裏拿着的還有一張宣紙,對春花此次前來的目的,秋錦瑟已經猜出了*分。
不管上官晨月所說春花多她說的那些話是真是假現在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春花哎學習這就比什麼都好。
秋錦瑟笑了笑,而後接過春花手中的紙張,拿在手裏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說道:「春花這些字都是你自己寫的嗎?若是你自己寫的話當着是很好呢。」
春花一臉害羞的點了點頭。
息墨見秋錦瑟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臉,心裏一直壓着的一塊大石頭總算是落了地。
息墨也湊到跟前看了春花寫着的那些字說道:「春花的進步還真是挺大的呢。」
春花一臉不相信的說道:「你們說的是真的嗎?這字真的寫的很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