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這主意是誰出的?」
章季軒嘴角略帶一絲苦澀說道:「這主意原本是……」
還未等章季軒把話說完,只聽見一陣噼里啪啦的炮竹聲音響起。
章季軒一聽這炮竹聲響起,嘴角划過一絲優美的弧度,看來她是偷偷的趕來救場來了。
章季軒笑道:「爹,您還滿意嗎?」
章崧笑道:「滿意,滿意,只是你還沒說這主意是誰出的呢?」
章季軒故作神秘的說道:「爹,您若是真的想知道的話,那不如先回屋再說。」
章崧爽朗的笑了笑便和章季軒一同朝百暉堂走去。
走在後面的上官晨月和蘇敏瑤兩人則是面和心不合的跟在後頭。
其餘的下人才是心頭一陣歡喜,畢誰的寵和誰不得寵這些事情跟她們無關,她們只需好好的享受就是了。
當眾人踏進百暉堂的時候,竟然被眼前的景象給徹底的驚呆了。
上官晨月則是和蘇敏瑤面面相覷。
蘇敏瑤暗道,這上官晨月還真是留了一手,這佈置的倒也不錯。
上官晨月則想着這主意是老夫人出的,怪不得老夫人會把自己給供出來,看來這老夫人的心機還真不是一般的深呢,即便自己是如此小心還是着了她的道。
只見百暉堂的樹枝上掛滿了燈籠,此時正有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半跪在地上點燃一隻孔明燈。
站在那手裏拿捏着孔明燈的人見眾人朝這邊走來,忙鬆了手屈膝行禮道:「老爺好。」
章崧說道:「起來吧。」
身穿白衣的女子此時手裏正拿着燃燒的蠟燭,她見息墨屈膝行禮,也忙跟着屈膝行禮,因為她的手裏還拿着蠟燭,又唯恐這蠟燭燒到了自己,只得將蠟燭傾斜的拿在手裏,可是誰知蠟燭上流淌出來的燭油卻滴落在手背上,火辣辣的疼,可是也只得忍着,不敢發出一絲聲響。
章季軒早就注意到了那個手拿紅燭的人是秋錦瑟,他此刻見秋錦瑟手裏依舊拿着燃燒的蠟燭生怕她一個不下心燙到自己,連忙快步走上前去,奪過秋錦瑟手裏的蠟燭吹熄後扔到了地上,而後心疼的說道:「你若是燙到了自己那該如何是好?」
秋錦瑟可不敢吱聲,若是被老夫人知道她是偷偷跑出來的,那她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章崧見章季軒如此緊張一個下人,說道:「軒兒,這個人是誰?」
章季軒喜滋滋的拉着秋錦瑟往章崧這邊走來,起初秋錦瑟想從章季軒的手裏抽出自己的小手,可是無奈章季軒卻握的是那樣的緊,眼見着就要走到章崧面前了,秋錦瑟只得任由章季軒牽着再也不敢亂動。
在秋錦瑟的印象當中,章老爺一向是很少說話的,即便他說話也是透着一股子威嚴,讓人不敢直視,因此她即便是來到章府這裏久了,卻見章崧的次數是少之又少。
章季軒把秋錦瑟往章崧的面前輕輕一推,笑着說道:「爹,您剛才不是問我這麼好的主意是誰出的嗎?您看現在站在您面前的就是出主意的那個人,爹您既然這麼喜歡這個主意,不知您打算如何賞她呢?」
章崧問秋錦瑟道:「真的如軒兒所說,這主意是你出的?」
秋錦瑟慌忙福禮道:「這主意不好,有些小家子氣,恐污了老爺視聽,這就讓她們撤下去。」
說着秋錦瑟慌忙扭過身去喊息墨把這些都收走。
章季軒倒是先急了,拉着秋錦瑟的手腕說道:「你這是去哪裏,爹說很喜歡呢?為什麼要撤下去?」
秋錦瑟白了章季軒一眼,但是她又一想這天這麼黑,章季軒如何能看見自己剛才白了他一眼,於是秋錦瑟暗自掐了章季軒的手背一下。
章季軒忍着痛,依舊是那副淡淡的笑容。
章崧開口說道:「這些就都留着吧,我很是喜歡,你叫什麼名字?抬起頭讓我看看。」
章季軒連忙伸開雙臂,似是怕被人搶走了秋錦瑟一樣,護在她的面前說道:「爹,你認識的,她便是秋錦瑟,就是兒子前些日子納的小妾。」
章崧一聽章季軒這麼說,捋了捋鬍子說道:「哦,原來是她啊,既然如此,你擋在她面前作甚,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