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調笑。想到章季軒向她求饒的樣子,上官晨月不由得抿嘴笑了笑。
等到這一朵花的花瓣全部摘完了,也不見章季軒說話,上官晨月不免有些急了,回頭一看,見空蕩蕩的哪還有他的影子,她生氣的扔下手中的花梗,跺了跺腳,一抬眼見琴環正抬起袖子擦拭額間上的汗珠,不由分說的走上前去,朝着琴環的左臉一個響亮的耳光甩了過去。
琴環被上官晨月打的一愣,也不敢去捂臉,連忙屈膝跪在那裏說道:「大少奶奶饒命。」
上官晨月不顧琴環的求饒,她把連日來所受的委屈盡數發在琴環的身上,抬腳狠狠的踹了琴環一腳,見她摔倒在地,仍是不解恨,再次抬腳。
採蓮看着護住肚子倒在地上的琴環,也不上前去勸解,就那樣冷眼看着,直到上官晨月停下來,琴環躺在地上只剩下微弱的喘息聲,她這才拉着上官晨月的胳膊說:「大少奶奶您可別跟這樣不知檢點的婢子生氣,氣壞了身子可不值當。」
望着上官晨月和採蓮遠去的背影,琴環這才勉強支起身子坐了起來,滿眼怨毒的盯着她們遠去的身影,吐出一口鮮血噴濺在花枝上。
章季軒來到初曉堂,把上官晨月不願去的事情和秋錦瑟說了。
秋錦瑟假意推脫了幾次,大意是說她如果去的話,怕會因為不熟悉場合給他無端的添麻煩不說,說不定還會處處弄笑話。
章季軒對她多加寬慰,這才說服秋錦瑟和他一同前去。
於此同時韓銘哲站在亭子裏,望着遠處連綿不絕的宮殿,心中滿是惆悵。
站在他背後不過三步遠的左雲飛說道:「明日圍場狩獵一切準備妥當,馮毅將軍到時候會親自前往,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左雲飛說完這話,望着依舊不言語的韓銘哲,不由得感嘆道:在其位而謀其政,越是衣着光鮮越是有着常人無法理解的難言之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