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
「怎麼了怎麼了?」
事情是XH俱樂部這邊鬧起來的,俱樂部的經理和領隊迅速跑過來,詢問什麼情況。
年歲稍長的經理看了他們兩人一眼,抬了抬語氣:「你們兩個怎麼回事?都是隊內的老人,怎麼還鬧起來了?」
領隊也在旁邊吱聲,「就是呢,吵架也得看看場合吧,旁邊就是FPLS的人,吵起來讓別人家看到了,也不嫌丟人啊。」
周圍的目光都聚集到這裏。
不用抬眼觀察,似寂都能感受到周圍如火一般的目光。
他咽了咽口水,腦子頓時有點懵,心中也生出後悔之意——是在太衝動了,只被豆沙說了兩句就沒沉住氣。
但似寂也不覺得是他的錯。
要不是豆沙說這種似是而非的話,又不把話說明白,他怎麼可能那麼衝動。
他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對經理說:「怪我怪我,是我剛剛激動了一下。我就是好奇問了一下隊長這事兒,我也不知道隊長怎麼就暗戳戳說我昨天沒打好的事情。我真的是昨天狀態不好,何況網上那事兒編得那麼離譜,咱們都是經歷過大賽的,誰會信那玩意兒。」
豆沙輕嗤了聲,坐在椅子冷眼上瞧他。
本就是心中有鬼的人,自然是聽風是雨。
「網上的東西是編的,但未必也沒有真的東西,反正你昨天那操作確實挺演員的,我看那些評論說得也挺對的,把我家狗牽過來打得可能都比你昨天發揮得要好。」
豆沙也不想裝了。
說他暗戳戳,那他就直白地說出來好了。
似寂被這麼一激,剛壓下去的情緒頓時又上頭:「豆沙你說什麼話呢,狀態不好這種事情難道是我能控制得住的?我難道不希望大家比賽能打好,那麼多獎金,我有病呢我在比賽場上演。
要是我想演,我幹嘛不從線下比賽第一天開始演,我怎麼不在常規賽的時候就開始演。我非得在那麼重要的時候演?我難道就不想拿冠軍嗎!」
對於似寂的指控,豆沙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依舊是那副神情在椅子上坐着,笑得很薄涼。
「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