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要是開車慣性思維了呢?
蠢貨都不動動腦子!
商榷話音落下後,電話那邊忽然沉默了一瞬。
被這麼一提醒,蔣延欽忽然想起姜予安脖子上的傷痕。
雖然並不嚴重,傷口也不深,可那道痕跡也不算短,還是傷在脖子上的,光是瞧着就有些觸目驚心。
也算是……傷到她了吧?
這一沉默,也令電話這邊的商榷眉頭緊蹙起來:「蔣延欽,你還真對圓圓做什麼了?」
這暴躁的語氣一聽就知道商榷想歪了。
蔣延欽矢口否認,「沒有。」
他將鍋里的食物先盛出來,語調漫不經心的。
「昨晚的事情的確讓安安受了點委屈,但請二哥您放心,人——我會好好送回來的,也希望您暫時不要插手這件事情。」
頓了頓,他又補充,「如果傅總在旁邊的話,希望您也能控制一下心情,畢竟我只是單純看不慣傅聿城,希望讓安安知曉一些真相。我想,這也是傅總和商二哥共同的心愿吧,你們……應該也不希望安安和傅聿城混跡在一起吧?」
房間裏沉默了一瞬。
捏着手機的商榷和站在旁邊的傅北行都沒有說話,只有在後頭沙發上坐着的蔣延洲險些歡呼了一聲。
反正他是挺不喜歡圓圓和那個瘋子貼在一塊兒的,傅聿城那個閻王,從前做了那麼多喪心病狂的事情,憑什麼還能得到圓圓的好?
他不服,反正在這件事情上,他不反對蔣延欽的做法。
「蔣總的出發點我和商總明白,可是蔣總考慮過安安的感受麼?」
沉寂片刻之後,傅北行的嗓音在空氣中緩緩響起。
手機反正是外放的,都能聽得到。
「傅總這話,怎麼說?」
蔣延欽絲毫不意外傅北行就在旁邊。
傅北行道,「安安這四年都在西爾斯城與傅聿城一起,無論是從深海中被救起來,又或者是失去記憶養傷的這些年,陪在她身邊當她朋友的都是傅聿城。你自以為是認為要把真相告訴她,你考慮過她知曉真相之後的心情麼?」
蔣延欽沉默了三秒,隨後輕笑了聲:「這就是你們這幾天膽小如鼠的理由?」
這次輪到傅北行和商榷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