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廚師世家,多合適?」
張弛看着閆埠貴一副看熱鬧不怕事情大的表情,也是忍不住嘆了口氣:
「你是想看我和傻柱鬧笑話是吧?」
「傻柱能是你對手嗎?要我說,咱院子裏,也就我能占你點便宜,你能讓雨水去你家吃飯,你能沒點想法?」
看着閆埠貴還是一副刨根問底的架勢,張弛也沒來由的有點煩躁,看了眼閆埠貴說:
「你先給你兒媳婦糊弄來再說吧,糊弄好了這個,接着糊弄下一個,還有空琢磨我想什麼,走了。」
看着張弛離開的神情,閆埠貴也就笑了笑,繼續低頭擦着自己的自行車。
張弛走在路上也是感覺自己本來好好的心情,被閆埠貴說的有點莫名的煩躁。
「狗日的老閆,下次釣魚魚窩子別要了,我就看着你拎捅水回來!」
說着進了後廚,才感覺心情好了一點看了眼小龍還在切土豆絲,走過去說:
「小龍,你去收拾我的灶頭吧,我來切就行。」
「好嘞,張廚。」
看着劉玉龍去灶頭忙活了起來,耳邊聽着廚房裏面的嬉鬧,手上切着土豆絲才感覺自己恢復了往日的思緒。
「我說,弛子,你又想干切配了?」伍大廚跑過來笑眯眯的說。
看着伍廚笑眯眯的樣子,張弛也是停下了手裏的刀說:
「嗨,這不是尋思着讓小龍多在灶頭待待,我也能免得生了手,出去給師父丟人嗎。」
「不是我說,弛子,你去哪兒啊?在師父這待得不痛快了?」
「我說,師父,你怎麼能這麼想呢?這不是和胡方說了嗎,以後軋鋼廠大的招待可以喊我過去,我尋思着不能給一幫炊事員看扁了吧?」
伍廚這才鬆了口氣說:
「我看你小子是來請假的吧,嚇我一跳,我還以為哪家不開眼來挖你了。」
「嗨,挖我也不是不行,豪宅好車,姑娘鈔票,哪一個都行,我第二天就上崗,師父你沒事也給我在圈子裏問問,你也別老給我捂着,得讓別的飯店不良風氣吹進來...」
伍廚故看着越說越離譜的張弛也是握緊了拳頭說:
「豪宅是吧?」說完就捶了一拳。「好車是吧?」還有「姑娘鈔票是吧?」
看着越捶越起勁的伍廚張弛也是忍不住招架了起來。
「我說,沒影兒的事,也就是想想,我怎麼可能捨得這麼好的師父師母呢?我就想以後能請請假,去軋鋼廠幫幫忙,胡方一個打雜的混的挺慘就不說了,總不能讓他丟峨眉酒家的臉,丟我師父的臉吧,我這好徒弟哪看的下去?」
「還敢想想,我都不敢這麼想,你才學了多久手藝就敢想?。」
看着張弛委屈的小樣兒伍廚才停了手說:
「那是,師父你敢想嗎?」
看着伍廚又握緊的拳頭,周圍的人也看過來了,張弛也是接着說:
「要我說,師母溫柔又美麗,賢惠又持家,善良又美麗,師父你還用想嗎?天天都在家等着呢,是吧?師父。」
伍大廚才鬆開了拳頭說:
「嗨,算你小子說的對,以後的假批了,我給你頂着,好小子,還知道照顧酒家和師父的臉面,不錯。」
場面頓時變得師慈徒孝,充滿了溫馨。
隨着伍廚着一鬧,時間也是到了開門上客的時候,忙碌的一天也是開始了,伍廚站在張弛的後面,看着做菜的張弛也是時不時的把手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