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用來捅自家兄弟的。卓罕也是好心好意,你憑什麼那麼說他?」
托舉哥為兄弟打抱不平,只是覺得布帕說話太難聽。
正常人哪有那種說話的方式,就算不給對方留餘地,也不會威脅對方。
「我只是不想讓他繼續低沉下去。別人與他有關係嗎?至於這麼樣嗎?要死要活就好了?」
布帕反而表現的很正常,他認為自己說的沒有錯。
「最起碼你也要照顧一下情緒啊!」
托舉哥就覺得這樣的方式接受不了。
「誰來照顧我們的情緒?知不知道現在什麼時候,哪裏那麼脆弱!現在僅僅處於實驗階段,藍星還沒有完全恢復,如果這都無法度過,藍星恢復以後,他該怎麼辦?」
布帕從現實的角度出發,堅信複製人卓罕所憂慮的種種問題,實際上並非真正的難題。
如果他們總是被這些瑣碎的小事所困擾,那又怎能談及復興藍星呢?
眼前的三位蜥蜴人少年幾乎要打起來,而其他人卻無動於衷,只能站在原地注視着他們。
托舉哥多次向靳言投去求助的眼神,然而靳言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絲毫沒有上前的意思。
這是無法改變的命運,外賣小哥必須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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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他們對外賣小哥心生憐憫,也無濟於事。外賣小哥已經遭到了他人的陷害,命喪黃泉。
倘若要逆天改命,讓外賣小哥的複製人繼續生存,那將會引起無法收拾的混亂。
如今藍星尚未恢復,誰也無法保證外賣小哥的複製人不會落入他人之手。
如果遭到一場高強度的研究,誰能確保下一次不會出現更多的複製人呢?
若這項技術被人濫用,用於不正當的途徑,那麼最終受害的人將不僅僅是外賣小哥一人。
許多人都明白了瓦麗狄絲的意圖,只有複製人卓罕,由於他自己就是複製人,因此對這種技術有着天生的排斥,擔心自己的生命會被他人控制。
這樣的擔憂並不是沒有道理,反而是非常正常的。然而,這三位蜥蜴人少年卻爭吵不休,幾乎要鬧翻天,仿佛他們的兄弟情誼已經變得如同塑料一般脆弱。
他們爭論了半天,誰也不願意讓步,似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由。
本來托舉哥希望靳言能出面調解,但靳言根本不理他,他又向其他人投去了求助的目光。然而,米寶和靳言一樣,既然其他人都沒有動作,米寶自然也不會有所行動。
這三位蜥蜴人少年的問題最好由他們自己來解決。無論結果如何,他們的兄弟情誼都不會因此而破裂。如果有外人插手,很可能會出現轉移怒火等情況。
托舉哥在原地輕嘆一聲,他目光落在複製人卓罕的臉上,那表情帶着幾分扭曲,顯然對於布帕所說的話感到難以接受。
生而為人,誰願意成為他人的犧牲品?誰又甘願在無聲中消逝?
這簡直是荒謬至極。
「我先行告退。」他的聲音低沉,透着一絲疲憊,「若有需要,再來找我。若無,那就讓我獨自一人,靜享片刻寧靜。」
複製人卓罕心中湧起一陣屈辱,他覺得自己在這群體中變得格外孤立。那些所謂的兄弟,與他之間似乎隔着一道無形的鴻溝,剩下靳言等人,更加無法搭話,他們並非同族,這讓卓罕在廢舊生物工廠的日子倍感壓抑。
更令卓罕心寒的是,他的好兄弟竟然會說出要肢解他的話,而布帕也真的做到了。
徐文昌現在所寄宿的身體,正是卓罕的軀殼,而他的頭顱,已被布帕斬下。
儘管卓罕以複製人的身份重新甦醒,但過去的點點滴滴,他逐漸洞悉了其中的真相。
表面上,布帕是為了歸墟人的大義才犧牲了卓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