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坐車趕到酒店時,雲訴整個人已經虛脫,房間是什麼樣的也沒注意看,放下背包直接往床上倒。
窗簾大開,房間裏光線明亮。
雲訴抬手遮了遮,喃喃自語:「好亮。」
於覺勾唇,把行李箱擱在床邊,抬腳走到床邊,淺藍色的窗簾被緩緩合上。
一夜未眠,她很快就睡過去。
於覺表情有些無奈,身上這麼黏都能睡着。
從昨天一直到現在,身上大汗淋漓,黏乎乎的,很難受。
走到床邊拿起遙控打開空調,而後,走進衛生間。
沒一會兒,他把擰乾的毛巾拿出來。
雲訴側躺着,呼吸輕淺,頭髮披散在白色枕頭上,發尾撓在側臉有些癢,她伸手碰了碰。
注意到她的小動作。
於覺伸手把那縷髮絲別在她耳後,收手前還輕輕捏了一下她的耳垂。
之後,他把毛巾攤開,動作輕柔,擦好她的臉頰和脖頸,再掀開被子,雲訴細白的手腕被他握在手心,一點又一點的拭擦。
重新蓋好被子,他才能抬頭觀察周圍。
冷白的牆面,佈置乾淨整潔,該有的全都有。
雲訴醒過來的時候,入眼的便是一片漆黑,腦子空白一瞬,有點沒反應過來。
她抬手揉了揉眼睛,正想伸手拿手機看看現在是幾點,微乎其微的一點點動靜傳到耳邊。
雲訴能感覺到被子被掀開,床開始陷下去。
跟着感覺走,雲訴朝外邊挪了挪。
身後響起某人的笑聲,他啞着聲:「你跑什麼?」
沒等她回答,他動作迅速的伸手,把人撈進懷裏,低下眼去看她,「抱抱你不過分吧。」
昨晚的聚會實在是太嗨了,好多事情來不及。
酒店是於覺定的,還是下了飛機後臨時定的,雲訴當時滿腦子就只想睡覺,在飛機上根本就睡不夠,哪還會注意到他定的是幾間房。
但她完全沒想到,他能這麼不要臉的就只定一間房。
雖然兩人同居了一段時間,但都是分房的。
黑暗中一片寂靜。
誰都沒有說話。
熱度滾燙,還有俞漸俞深的趨勢。
雲訴咽了咽口水,極力忽視察覺到的異樣,「你也是剛睡醒的嗎?」
她的聲音很低,竟然還有些發顫。
早上於覺給雲訴擦好身體後,自己進浴室洗了個澡就睡下了。
比她先醒幾分鐘。
於覺「嗯」了一聲,伸手環在她腰上,力道很大,像是要把人鑲進身體裏似的。
因為這個動作,雲訴的心臟急速跳動,緊張的不敢看他。
腿上抵着的東西太真實了!
雲訴面色紅潤,突然想到了什麼,緩聲說:「原來那些說法都是真的。」
於覺下巴蹭了蹭她的發頂,有些好奇,「什麼說法?」
「男生剛睡醒都……」
雲訴沒把話說滿。
聞言,於覺輕笑出聲。
他配合的繼續問她,「都怎麼樣?」
雲訴咬唇不說話,抬手抵在他胸口,隔開兩人的距離,想把他推開一點。
可某人一點兒都不順從。
紋絲不動。
雲訴深吸一口氣,放棄了掙扎的想法,反客為主。
「哥哥,你硬了。」
四周幽暗寂靜。
她的聲線帶着淡淡的睡意,無意識的軟。
幾乎是一瞬間,那個東西跳了一下。
頃刻間,雲訴的臉紅得要滴出血。
她在心裏想了想,再這樣下去就真的一發不可收拾了。
於是,她伸手往床頭一拍,房間裏忽然一亮。
光線柔和卻刺眼。
雲訴眯了眯眼睛,待看清時,入眼的便是於覺額角青筋明顯的狀態。
她在他懷裏小心翼翼的呼吸着。
於覺忽然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流出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