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禕也十分認同司馬隨風,不想,下一話從這位大爺嘴裏說出來,把他氣得半死。
「不過呢!說道逃跑,你跟你的大哥相比就差遠了,他可是有先見之明,一開始就腳底抹油,不像你們,打又不打,跑又跑不掉,真是太丟臉了。」
典銘等人羞躁得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埋了,被司馬隨風這麼一說,自己不僅僅是沒有武德,人品這麼簡單,簡直是腦殘啊!
費禕忽然道:「直說吧,你想怎麼樣,劃出道來,別整那些沒有的東西。」
司馬隨風一怔,笑道:「喲!沒看出來啊!你居然還是一個急性子,不過也好!跟一幫二愣子說話太沒有情趣了,你還算不錯,腦子好使,那我就直說了。
唔!這人太多了,這樣吧,我們來玩一個遊戲,這個遊戲叫做揭短,你們九個人相互說出對方的短處,比如都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誰說得最多,誰就能活下去,反之,嘿嘿!這把劍就會直接插入你的心臟,然後選擇一周,把你的心臟給挖出來餵野狗。」
說完,司馬隨風扔出一把利劍,刷的一下,就插在眾人面前,劍柄還在晃動着。
咻咻!
司馬隨風再揮手,四顆熒光石打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的大樹上,這一片樹林頓時亮堂起來。
除了費禕跟昏迷不醒的劉鈺之外,其餘八個人都是你看我,我看你的。
很顯然,這是一條毒計,逼着他們相互殘殺。
典銘怒吼道:「小子,要殺就殺,別整這麼多花樣,告訴你,老子不怕死,有種你第一個把老子幹掉。」
一錠黃金突然出現在司馬隨風手中,然後朝典銘砸了過去,呼的一聲,典銘直接被砸飛了出去,摔倒在三米之外,口吐鮮血。
司馬隨風笑道:「小子,看明白了,現在不是你想死不死的問題,而是我讓不讓你死,讓你以什麼方式死的問題,你如果夠豪氣,那就自曝修為啊!這點我十分歡迎。」
典銘咳嗽了一陣子,掙扎的爬了起來,其他人都不敢上前扶他一把,可見,這些人的所謂兄弟之情並不是那麼深厚。
作為當事人,典銘也懵了,沒想到司馬隨風居然喜怒無常,說動手就動手。
「死啊!你怎麼不去死?剛才不是叫得最歡的嗎?你不是牛氣嗎?你死一個我看看?」
司馬隨風嘲諷道:「怎麼?不敢了?還是連怎麼死都不知道了?如果不知道,那我來告訴你怎麼死。
自己捏脖子,咬舌自盡,以頭撞地,撞樹,撞石頭,自己敲破腦門,自己挖心臟,自己咬自己,這些都可以死。
實在不行的話,我這裏有把劍,可以借你用用,來來來,接住了,我給你送過去。」
說完,司馬隨風抓起地面上的利劍,然後往典銘那邊一扔,咻!利劍臨身,典銘嚇得臉都白了,急忙跳開。
利劍的劍柄晃動不已,似乎在嘲笑典銘一樣。
司馬隨風不屑道:「垃圾一般的東西,除了叫囂一下,還能做什麼,你剛才不是說不怕死嗎?你死一個我看看?」
眾人都呆滯了,特別是看司馬隨風,就像是看鬼魅一般,此人太邪惡了。
居然說出那麼過讓人自盡的辦法,行是行,但是誰敢那麼做啊!太噁心了。
隱藏在樹上的劉冰夢也驚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典銘更是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這要是司馬隨風拿劍劈他,肯定不會躲,可是讓他自己動手,這就不敢了。
別看他剛才說的震天響,可一旦事到臨頭,死亡的威懾力,還是非常巨大的,誰不想活下去呢?
特別是身為九品武師,這要是走到一級城池,那可是可以橫着走的存在,金錢美女,想要就有。
多美的美麗人生啊!
費禕沉默的低下了頭,無色的搖晃。
司馬隨風隨意道:「不想死的,就把劍給我拿回來。」
典銘一聽,心裏頓時窩火無比,可是面對司馬隨風這麼一個怪胎,又無何奈何,又不敢直接自盡。
萬般無奈之下,典銘只好乖乖的拔劍拔出來,步履闌珊走過來,不想,看到其他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