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他肯定會忍不住嘴角勾起的。
這隻剛成年的白貓的心思還是比較好猜的。
現在沒什麼反應大概只是被他剛剛說話的聲音影響發出的無意識的響動。
房間的燈還是亮着的,雖然等就在床頭,但是太宰就是懶得伸手關燈。
前一天晚上檀君是和太宰抱怨過了,可是他也僅僅是抱怨,說真討厭也是不可能的。
檀君打工的時候遇到過真正討厭的熊孩子,這讓他對本質不壞的孩子有着極大的包容。
織田作收養的孩子只是鬧騰,性格並沒有什麼歪,頂多是有個男孩因為織田作的緣故對港口黑手黨有着極大的興趣。
只要性子沒歪,檀君就能忍受。
等着織田作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給小孩子輔導累成一灘的檀君。
「辛苦你了。」織田作給檀君遞上了一罐咖啡。
「織田作哥哥我呢?」孩子們圍上了織田作,小孩子就是這樣,別人有的他們也想要,「檀哥哥說我們今天的課程都達標了。」
「那很棒。我給你們買了雪糕。」織田作從購物袋裏拿出了一整盒雪糕,一個人分了一個之後還綽綽有餘,他拉開冰箱門,「我放在這裏了,你們不許偷吃。」
「我們怎麼會呢?」孩子們答應的很乾脆,但是小孩子的保證向來是一種不太靠譜的東西。
織田作扭頭看了看檀君,檀君點點頭,示意他會看着這些孩子不要偷吃。
「你不相信我們!」最大的孩子拉着織田作的衣服,憤怒地說道。
「嗯,怎麼會呢?」織田作用同樣的話搪塞了過去。
「織田作哥哥耍賴!」
織田作是個溫柔的人,但是在養熊孩子方面已經有經驗了,他該無視的時候就無視,不然和他們認真計較起來,在同水平之中,孩子耍賴要熟練的多:「檀君,今天晚上要去lupin嗎?」
「太宰也去?」檀君喝了一杯咖啡之後覺得自己的情緒穩定多了。
「可能吧。」織田作覺得太宰會去的,「你去嗎?」
「去。」檀君從沙發上坐起來。
他在別的地方還沒到飲酒的年齡,在橫濱放假期間自然要浪個痛快。
「檀君!」太宰拿着一個相機在檀君面前晃來晃去,「你看我從安吾的箱子裏翻出了什麼?」
檀君被太宰堵在樓梯上:「你們已經來了啊……這個相機的款式有點老啊。」
「安吾就是一副老學究的樣子。」太宰擺弄着相機,「說起來我們拍一張照吧?」
「為什麼?」檀君本能地問道。
「什麼為什麼?」太宰似乎有點奇怪。
「我不太喜歡拍照片。」檀君看向了坂口安吾,他記得坂口安吾似乎是從事情報工作的,這樣的人應該也不太想要拍照片吧。
坂口安吾單手捂住自己的臉,他確實不太喜歡拍照片,除了職業問題,他本身就挺抗拒這件事情的。
太宰的臉頰鼓起來了,他臉上還沒有徹底消退的嬰兒肥讓他看上去變得可愛了:「檀君,你是不是膩了我了?明明之前我說什麼你都會答應的。」
「我什麼時候這樣了?」檀君把太宰轉了個圈,推着他的後背往下面走,「我也是有拒絕你的時候。」
「就是少點什麼關鍵性道具?」太宰說着就往後腰處摸去。
檀君先他一步,把他的手槍卸下來,熟練地把子彈退出去,然後把槍插在自己的口袋裏:「好好說話。」
這傢伙總是喜歡這麼耍賴。
檀君已經練得一手好的繳械功夫了。
酒吧里的三花貓看到檀君,嫌棄地往一邊走開了。
檀君發現這隻三花貓似乎還挺討厭他的。
「今天還是老樣子嗎?」酒吧老闆熟視無睹地看着檀君把太宰摁在椅子上,然後坐在了太宰的腿上。
「嗯。」檀君的老樣子不是一直喝一種,他是一個樂於挑戰的人,因此他的老樣子是「老樣子換一種我沒喝過的」。
太宰把檀君抱在自己的懷裏。
檀君對於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