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人類友好的貓咪並不代表對貓也友好,對人只用肉墊拍的貓咪打貓是很果斷地亮爪子。
檀君並沒有給小弟從頭到腳舔一遍的意思,舔一口意思意思就行了。
其實還有一種當老大的方法,那就是「日」一遍。
就是傳說中的貓騎貓。
無論是公貓還是母貓,都能騎貓。
貓身上——或者說動物身上——氣味最強烈的無疑是生.殖器官。就算是不進去,蹭一蹭也能宣誓主權。
不過這麼不體面的方式,檀君更不想試了。
酒吧老闆把酒杯放在桌子上:「那位貓咪先生的酒好了。」
他並沒有制止的意思。
貓咪打架實在是太常見了,而且這架結束的這麼快,他就不摻和了。
不然沒有拉住貓反而會被貓咪一起打。
檀君看到酒,立刻就不搭理那隻三花貓了,他輕鬆跳上吧枱,把酒杯扒拉到自己懷裏。
「不管看幾次,都覺得好神奇啊。」安吾也忘掉了剛剛的小插曲,探頭看着檀君喝酒。
檀君的爪子摁在冰球上,腦袋埋在杯子裏舔着喝,時不時地發出愉悅的呼嚕聲。
杯子不大,而檀君不小,所以檀君把腦袋鑽進杯子裏的時候,場面就有點滑稽。
「貓果然是液體。」安吾總結道。
太宰則伸出手,去摸檀君的貓蛋蛋。
檀君正埋頭苦喝,所以被摸了他也沒注意,雖然有感覺,但是他以為是被不小心碰到了。
太宰也識相,就摸了一把,然後裝作無事地端起酒杯。
安吾看着太宰:「你剛才摸貓屁股了?確定不要洗一下手?」
「太宰不是說檀君是他老婆嗎?那摸的應該是蛋蛋。」織田作用着平靜的語氣說着高能的話。
「重點是貓屁股還是貓蛋蛋嗎?」安吾瞪大眼睛。
「檀君很乾淨啦。」太宰淡定地喝了一口酒。
「就算摸的是你自己的屁股也該去洗手!」安吾嫌棄地推了推太宰。
「什麼嘛……」太宰抱怨道,不過他還是起身了,「檀君掉那麼多毛,你怎麼能知道他掉的毛是哪裏的毛啊?想太多會瘋的。」
安吾:「……」
織田作也喝了口酒:「的確。」
安吾喝口番茄汁打算冷靜一下,忽然他感覺到嘴裏有點什麼東西,他用舌尖把東西頂出來。
那是一根非常細的毛。
白色的。
安吾抬起頭,看着因為喝酒莫名其妙地開始甩尾巴的檀君,想到太宰之前說的話。
他摁住檀君的尾巴:「你這個傢伙!不准給我甩尾巴!」
「喵!」
太宰洗完手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安吾臉上多了好幾個貓爪印。
是很可愛的貓咪肉墊的形狀——如果無視這背後的含義。
織田作還在說着如同風涼話的評論:「檀君的脾氣可真好,竟然只是用爪子拍而不是撓。」
背景是抱着杯子,腦袋搭在杯壁上依然在呼嚕呼嚕、但是看上去像是醉了的白貓。白貓還發出咪咪的柔軟叫聲,尾巴垂下去,時不時地勾起。
外觀上,很有欺騙性。
安吾抬手,狀似不經意地擋住了自己臉上的貓爪印:「……我並不覺得這是脾氣好。」
織田作點頭:「嗯,這一次啪啪作響,是很暴躁了。」
太宰:「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