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首領宰對着鏡頭方向露出了一個惡意的笑容。
「偷窺狂。」他用口型這麼對鏡頭說道。
森鷗外知道自己被發現了,但是他很坦然。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這種面子丟了就丟了,他摸摸自己的下巴,這是首領宰在示威吧。
哎,太宰還是在這些地方好幼稚。
像是小孩子把自己的零食上上下下舔一口,這樣別人會覺得噁心就不會下口了。
說不定首領宰這個樣子就是故意秀給他看的。
因為他之前的話。
「愛麗絲,太宰感覺還是一個小孩子呢。」森鷗外對站在桌子上的愛麗絲說道。
「是啊,說不定還把林太郎你的喉管切開的小孩子。」愛麗絲對於森鷗外的話嗤之以鼻。
森鷗外沉默,他想起了自己殺掉老首領的經歷。那個時候太宰治就用一雙空洞死寂的眼睛看着他,他似乎什麼都沒都沒看到,但是似乎什麼都映入他那如同鏡子一般的黑色瞳孔里。
太宰在很多地方的行為模式像他。
太宰也許不會喜歡,但是事實就是如此。
從十四歲到十八歲,這樣三觀還在塑造中、且學習能力非常強大的孩子怎麼可能沒有學會森鷗外的手段,而且以太宰的智商,只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森鷗外更擔心的一件事情是,太宰上位後,港口黑手黨和橫濱變成了什麼樣子?
太宰那種內心空洞的人真的會守護這個世界嗎?
中原中也也皺起眉頭。
如果這些太宰都是真實的,那麼打扮和森鷗外十分相似的首領宰應該就是港口黑手黨的首領了。
他是怎麼上位的?
「森先生……」中也有點不舒服地說道。
「不,沒有事。」森鷗外想到首領宰那幸福的表情,微微地嘆了口氣。
他希望太宰是守護好了那個世界。
只有真正冷漠的人才會任由着世界的陷落,然而真正冷漠的人是不會體會到什麼是愛情的。
首領宰是沒有必要在這方面做戲的吧?
「等等,之前這裏是不是原本沒有人?」森鷗外忽然注意到一個問題。
他操控着監控,移向了一個位置。
監控下,一個帶着黑色帽子的人坐在影院的椅子上,奇怪地看着周圍的人,似乎在思考他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而他身旁的一個人則撐着下巴,似乎很無聊的樣子,時不時地扭頭看向檀君和首領宰的方向,還打了一個哈欠。
似乎還投去了一個鄙夷的眼神。
這兩個人應該是在檀君被首領宰嚇到,從座椅上跳起來的時候出現的。
因為當時森鷗外的注意力集中在檀君和首領宰身上,並沒有注意到場景的變化。
知道剛剛,他把記憶中的畫面和現在的畫面一對比,他就發現了問題了。
「中也君,你可以過來看一下嗎?」森鷗外看着那個戴着黑帽子的人說道,即使是在和中原中也說話,他的目光也沒有挪開。
中原中也一愣:「首領?」
森鷗外平時是很隨和的,除了特殊情況,不然森鷗外和中原中也說話的時候一定會是注視着對方。
這種頭也不轉實在是太少見了。
他謹慎地看向監控。
中原中也瞪大眼睛:「這是……」
「檀!太宰!」電影結束後,一個人忽然衝着檀君招了招手。
檀君看向那個方向。
一個戴着黑色帽子,穿着光亮綢緞製成的羽織的矮個子男性和另外一個大約有一米七多、穿着簡單和服的的男性。
「中原先生和草野先生?」檀君脫口而出兩個人的身份。
「嘖,太宰的跟屁蟲怎麼和太宰搞到一起了?」詩人中也走到檀君和首領宰面前。
首領宰低頭看着詩人中也:「噗。」
他真的需要低頭,而且是一個很明顯的低頭動作。
詩人中也用見了鬼的眼神看着首領宰:「青花魚,膽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