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陸夕檸現任丈夫,但是好像有人刻意阻撓,所以一直沒有找到明確信息。
走訪村裏的村民,也沒有「糯糯爸爸」的消息。
之前被她親口承認的約森,明顯就是一個擋箭牌,人家對自己的妻子和兒子愛得不行。
得知妻子時日無多,恨不得殉情,根本不可能會和陸夕檸有不清不楚的曖昧關係。
之前那個叫「猴子」的人,經過調查和認證,也證實和陸夕檸之間並不是夫妻關係,而是合作好友。
可以說,陸夕檸身邊所有的異性都被他查了一遍,始終沒有找到「現任」的信息。
消息就此斷掉,嚴冬為此愁了許久。
沒想到今天有了意外之喜。
「夫人離開京州後,每三個月都會坐專機來實驗室,帶孩子陪一個男人逛街吃飯。」
照片很模糊,是從路邊行車記錄儀里調取出來,只能看到男人的背影,沒有正面。
嚴冬的心裏有個大膽的猜測,「季總,有沒有一種可能,夫人她其實沒有……再婚?」
不然按照季家在國內外的勢力,查了這麼久,怎麼可能一點消息都查不到?
除非……這個人從始至終就不存在!
聞言,季牧野目光如炬。
他曾在深夜回顧過和陸夕檸重逢以來的點點滴滴,不管是女兒受傷,還是她遇上事情,她口中的現任丈夫,一次都沒有出現過。
之前帶陸糯糯去公司,他也從孩子口中套過話,小傢伙明顯不知道自己爸爸這回事。
今早,他還特意試探了一番景徴……
此時此刻,季牧野腦海里不停反問自己:陸夕檸,真的再婚了嗎?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冰冷,「最快的速度,繼續查。」
嚴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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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裏到H國,飛行時間兩個多小時。
陸夕檸努力壓制對男人這番「反悔」行為的怒火,陪着孩子們把想玩的設施都玩了一遍。
玩了一天,孩子們回來在餐桌上,吃着吃着就睡着了。
她和家裏的阿姨一起給三個孩子洗完澡,抱回房間,等他們睡熟之後,陸夕檸才去洗澡。
走了一天,她給自己放水準備好好泡個澡。
剛泡了一小會兒,陸夕檸就聽到了門口瘋狂的敲門聲,她皺着眉頭睜開眼睛,披上浴袍去開門。
「夫人,季總他被……」
不需要嚴冬開口。
陸夕檸已經聞到了男人身上濃郁的魅情香。
味道有些熟悉。
像是ZN實驗室之前為M國力不從心的某些富豪,專門研製出來的特效香。
陸夕檸側開身,讓嚴冬先把人扶進來。
她雙手交叉抱在胸前,打量着沙發上滿臉冷汗的男人,身上襯衫已經被汗濕透,緊緊貼在身上。
季牧野常年鍛煉的好身材,此刻一目了然。
更醒目的是……
她饒有興致地問道,「這是怎麼了?」
季牧野憑藉強大的意志力,克制了身上藥物的反應,卻在見到她的一瞬間轟然倒塌。
嚴冬這一路也因為緊張,急出了一身的汗。
「季總行程被人曝光,有競爭對手埋伏在我們下午去醫院的路上,他們的背景不太乾淨,見縫插針給季總下了藥。」
「路上已經找隨行醫生看過,這藥太烈,醫生開的那些清心敗火的藥都沒有用。」
「ZN實驗室有最好的醫生,還請夫人幫幫忙,請人給季總瞧一瞧。」
嚴冬的語速很快,生怕慢了會出事。
陸夕檸挑了挑眼尾,不緊不慢,聲音里還帶有一絲絲的調侃和戲謔。
「沒什麼,只是需要疏解而已。」
「放心,這藥不會對身體有任何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