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說的陳粒一愣一愣的,又有些自我懷疑了,難道真的是我想多了。
終於又開了十多分鐘,陳粒下了車,沒了陳粒,蕭慕悠和雷炎倒是放鬆的多了,但也沒有太過親密,畢竟車裏還有個開車的司機呢。
終於又忍了十多分鐘,錦溪園到了,蕭慕悠直接讓司機在小區門口就離開了,然後她等了會兒,這才讓雷炎去了駕駛室,開着車回了錦溪園。
此時已經晚上五點多了,但是兩人都剛從酒會回來,並不是很餓,車上,兩人對視一眼,似乎達成了某種默契,然後,動作迅速的下了車,已進入別墅,便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一路上樓,衣服散落一地,最後,兩個人緊緊相擁的倒在床上,一場臉紅心跳的原始運動在這個房間裏緩緩展開。
夕陽透着薄紗灑入房間,兩人在餘暉下宣洩着對彼此的愛慕和眷戀,等這臥室再次恢復平靜,窗外,已是夜色籠罩,華燈初放了。
「下次別穿那樣的衣服了。」
雷炎摟着蕭慕悠,想到下午那些虎視眈眈的男人,雖然知道那些男人也不敢對蕭慕悠做什麼,可那些男人的眼神,還是讓雷炎很不爽。
聽到雷炎這麼說,蕭慕悠忽然想起剛才他們剛進入別墅時這個男人異常的動作,她的那件禮服,此時已經是一堆破布了吧。
和雷炎在一起這麼久,印象中,雷炎在這件事上雖然有些無節制,但對她還是非常的溫柔的,可是剛才,他卻是非常粗暴的將她那件禮服給撕掉了。
本來蕭慕悠還以為是雷炎太過激動,但是現在看來是這個男人醋意橫生,所以將情緒全都發泄在了那件禮服上了。
想着自己只穿了一次,而且還是她很喜歡的一件禮服,蕭慕悠頓時有些心疼,然後不滿的錘了一下雷炎的胸口,說道。
「所以你就把我那件禮服給撕壞了,混蛋,那件禮服好幾十萬呢。」
「沒事,到時候我給你重新買一件一樣的,但是以後不准再穿,當然,你可以在家裏穿給我看,其實那樣也挺性感的。」
雷炎腦子裏閃現出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蕭慕悠見狀,在他胸口咬了一口,然後惡狠狠的說道。
「穿了,然後再給你撕碎,是嗎?真沒想到,你居然會為了這點事吃醋,不就是一件禮服嘛,至於嗎?」
沒想到蕭慕悠的話剛說完,雷炎一個翻身,又把她壓在了身下,然後狠狠的吻了她一口,說道。
「慕悠,你不知道你有多耀眼,一想到那些男人把你當獵物般的盯着,我恨不得把那些臭男人的眼珠給挖出來。」
「滾,你自己也是臭男人,而且我這禮服也不算暴露,你看看小呆的那些衣服,要是封北宸像你這樣,還不得天天泡醋罈子裏啊。」
「思洛是因為職業需要,你不一樣,我真想把你藏起來,你所有的完美,只能給我看,知道嗎?」
「哼,霸道,趕緊下去,我餓了。」
蕭慕悠雖然表現得不耐煩,但心裏還是挺美的,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成為別人心裏的寶啊,而且雷炎今天表現出來的這一切並不是裝的,她真的有理由懷疑如果那些男人真的接近她,這傢伙絕對會動手。
聽到蕭慕悠喊餓,雷炎當然不敢耽誤,隨意披了件衣服,便下了樓。
1777、沒啥眼力的陳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