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山口組的二十多號手拿衝鋒鎗的人出現在側翻的越野車旁邊,為首的人赫然就是華人楊先生。
在車上沒有發現周末和淺香,楊先生忙又命令眾人:「加派人手,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將這一男一女找出來,發現了就地格殺!」
「是!」山口組的成員隨即散入到密林中。
周末身上矯健,即使此時背上背着淺香也是如此,他就好像是一頭在密林中疾馳的豹子,腳底灌注暗勁,不顧一切地朝密林深處逃去。
差不多逃了將近一個小時,四周的密林漸漸稀疏起來,取而代之的是蒼天的古樹。
周末雖然身懷暗勁,但畢竟不是鐵打的身體,終於,他跑累了,也跑不動了,最終停在了一個山洞的洞口。
洞口有兩米來高,但是裏面黑漆漆的一片,雖然周末隨身攜帶了槍,但帶着昏迷的淺香,他可不敢隨隨便便進去。
沒辦法,周末又在附近轉了一圈,最終在一塊草地上停下來。
將兩個麻袋的錢如扔垃圾一般丟在一旁,周末彎腰將淺香靠着一根大樹的樹幹放下來。
「啊……」淺香剛剛背靠在樹上就痛呼出聲,原本昏迷的她也幽幽醒轉過來。
周末急忙去看淺香的後背,這才注意到淺香的背心處中了一槍,鮮血兀自流淌着,將淺香上身那件貼身的雪白小背心染得一片血紅。
「怎麼會這樣?」看到這一幕,周末驚呼出聲。
「剛才你背着我逃出賭場的時候,小柳村從後面打了一槍。」剛剛醒轉過來的淺香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
聽了淺香的話,周末回想起來之前小柳村確實打了一槍,要不是有淺香在他背上擋着,中槍的就是周末!
「你等着,我先幫你把子彈拔出來!」周末聽得出來淺香說話的聲音非常飄忽,這是失血過多導致的,要是再這麼任由鮮血流淌下去,淺香估計活不成。
說罷這話,周末當即在四周找來一大捆乾柴。
「你要做什麼?」見周末掏出火機要點火,淺香忙說,「不能生火,要不然會被發現的。」
「可是不生火我怎麼幫你拔出子彈?」周末為難道,「這四周黑漆漆的,需要生活才能照明,而且,我要給你拔子彈的話,還需要用火消毒的。」
「不!不能生火!」淺香很堅決地搖頭,「生火雖然能照明給我拔子彈,但是目標太大。」
「可是你還在流血!」周末有些不忍心,又說。
「沒事,我包包里有酒精和紗布的。」淺香說這話的時候,本來靠着樹幹坐着的她微微動彈了下身子,她雙臂抱着膝蓋,猶豫了一下,說,「周末,你幫我把傷口隨便包紮下吧。」
「子彈在你的身體裏面……」周末還想堅持,但是看到淺香那堅決的樣子,他最終只得說,「幫你包紮可以,但是你必須要答應我,明早天亮了就讓我幫你把子彈拔出來。」
「謝謝你!」淺香微微點頭,隨即,她又動了動身體,將自己的後背對向蹲在地上的周末,同時,她將包包中的手機拿出來遞給周末,「就用這個照明吧!」
淺香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明顯是顫抖的,不是那種因為痛而牙關打顫的顫抖,而是害羞,是緊張。
「嗯!」周末接過手機,然後摸索着將手電筒打開,借着手機電筒發出的光亮,周末看到了淺香血淋淋的後背。
子彈打中的地方是左肩往下十幾厘米的地方。
隨即,淺香又咬牙從包包里掏出紗塊和半瓶酒精遞給周末。
把酒精和紗塊準備好後,周末不自然地問了句:「你的傷口被衣服擋着的,你自己脫掉還是我幫你撕掉?」
「我……我……」聽了周末的話,背對着周末的淺香開始慌亂起來,她就只帶了這件衣服,要是撕掉了穿什麼?而她現在又動不了手,最重要的是,當着一個男人的面將自己的衣服脫掉,她實在是害羞,猶豫了好半天,淺香羞紅着臉說,「我……我的手動不了……你……你幫我脫掉吧……」
「也只能這樣了。」周末說着,抬手搭在了淺香的腰部。
感覺到周末的大手壓在自己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