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
之前高伯去機場接高明月的時候,高明月就對高伯說周末是她的男朋友,在車上的時候,高伯問到高虬髯的近況,而那時候高虬髯已經死了,偏偏高明月又說高虬髯在康城。
很顯然,高明月是有意對高伯隱瞞高虬髯的死訊。
高虬髯畢竟是整個虬髯集團的第一人,這就如同古代的皇宮大院裏,皇帝死了以後整個江山社稷都會因此而動盪一樣,高明月隱瞞高虬髯的死訊,肯定也是為了集團公司的利益着想。
這麼看來,高伯明里是高家的管家,實際上他和高明月是站在對立陣營的。
而高明月之所以厚着臉皮讓周末假扮她的男朋友去公司,為的肯定也是要接管公司的大權。
周末雖然不想「被做」男朋友,但想到這種可能,周末還是很乾脆地答應下來了:「行!」
見周末問都不問就答應自己的請求,高明月臉上的表情更加尷尬。微微和周末點頭後,她就轉身回了房間。
周末不知道,高明月進的房間,是高家老宅的書房。他也不知道,高明月進了房間後,就一直盯着牆壁上的老舊合影黑白照片發呆,淚水止不住地流。
「爺爺,你這麼做,真的值得嗎?」
看着照片上那年輕時候的高虬髯,高明月怔怔出神。
……
另一邊,周末隨便在院子裏找了一間廂房住下後,就將兜里的東西掏出來。
三千多元的現金,七八張銀行卡,再有就是一張身份證。
之前在火車上的時候,楊輝污衊周末是小偷,周末將計就計,把自己兜里的一百塊錢以及一張銀行卡和他本人的身份證調包到了楊輝的錢包里,然後順手牽羊把楊輝錢包里的東西全都偷了。
再然後,周末的身份證、銀行卡、以及那一百塊錢的現金離奇失蹤。
一百塊錢雖然讓周末肉疼,不過,和三千多元的現金相比,那是穩賺不賠的事情,至於他那張銀行卡,早就淘汰不用了的那種,所以,丟了也就丟了,周末唯一鬱悶的是,自己的身份證丟了。
在帝都,沒有身份證傍身,那就是黑人,很容易被查水錶。
周末此時從兜里掏出來的身份證,正是楊輝的。
他猜測,唐紫煙被綁架,和那位素昧平生的「天哥」有關,畢竟唐紫煙還是一個學生,不可能有什麼仇家在帝都。
而想要找到天哥,就只有找李林,想要找李林,也只有從楊輝的身份證下手。
將楊輝的身份證掏出來看了一下,身份證地址並不是帝都的,而是H省,也就是說,楊輝並不是帝都本地人,而只是在帝都上大學的一個學生而已。
有了身份證,想要找出楊輝,對周末而言,實在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當即,他將楊輝的身份證信息傳給獨龍,然後在短訊里吩咐了獨龍幾句。
五分鐘的時間不到,獨龍就把楊輝在帝都的信息傳了回來。
楊輝,男,H省JG市人,現就讀於帝都農業大學,大三學生。除此之外,獨龍那邊甚至將楊輝所住的宿舍號和手機號都查出來了。
不過,周末撥打楊輝的手機時發現對方是欠費停機狀態。
現在的時間是下午五點,距離天黑還有一段時間,乾脆,周末直接起身出門,先在外面的小吃攤隨便吃了點東西填肚子,然後就打車徑自去往獨龍說的帝都農業大學。
周末之前剛坐了二十多個將近三十個小時的火車,到現在都還沒休息過,換成任何人,都會累得不行,周末也累,即使身懷暗勁,同樣有些吃不消。
但是,一想到唐紫煙被那個持槍的高個子男人帶走,他就靜不下來。要不是為了送高明月回來,周末當時就會想法設法去救唐紫煙。
一個帝都市就比康城所在的省還要大,從高明月家的老宅到農大,光是打車就用了差不多兩個小時的時間。
周末到農大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多,天黑盡了。
帝都農大是全華夏都出了名的高校,規模和康城的音樂學院差不多,但因為趕上國慶放假,加上又是晚上,因此,校門口並沒有傳聞中的那種門庭若市,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