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素挑眉:「這些邪祟的禁律便是紙錢,撿到紙錢豈不是會死,又怎麼有命帶走紙錢?」
「大人所言極是,不過這種情況是在邪祟的禁律範圍之內才會有即死的能力,可如果有人將它的紙錢送到它的禁律範圍之外呢?」宋三如此說到。
陳素頓時默然。
邪祟竟然還有這種能力,還能如此操作……
將邪祟的物品帶走便能害人了?!
想着,他看向宋三道:「這麼說你是覺得神礦里的寶珠是有人特意放在那裏的?」
「有這個可能啊大人。」宋三鄭重說到。
陳素點了點頭。
的確有這個可能,而且這麼一來,這件事的蹊蹺之處也就說得通了。
鎮子上的這個邪祟還真是有人在暗中搞鬼。
而這個人是誰,倒也有個大概的判斷,他在這裏就得罪過八眼神後面的勢力以及城內的神靈閣。
除此二者不會再有別人了。
「這邪祟是什麼邪祟?」
陳素繼續趕路,順便問道。
宋三頓了頓然後道:「屬下沒敢湊近去看,只聽說好像是個女人,害人的時候還會一直哭個不停……」
「……」
這也太詭異了。
在他身邊的小昭更是眼睛瞪大了一瞬,所謂邪祟果真就如此邪性?!
陳素搖了搖頭,不再多問,迅速趕往出事的地方。
他們三人同行,小昭和宋三都提着燈籠,陳素身披一層淡淡的神光,很快就到了出事的地方。
只見在鎮子東門的一戶人家裏,不斷有悽慘的哭聲傳出,那聲音如泣如訴,在晚上的夜空裏顯得尤為瘮人。
而這戶人家也不知為何,竟然正在門外披掛着白布和孝燈,仿佛要過喪似得,一個個臉色麻木不仁。
陳素看的皺眉。
而這時候宋三神色一緊,連忙拉了拉陳素,小聲道:「大人……這家人明明被那邪祟害死了早已……」
「什麼?」
小昭在旁邊忍不住出聲,心驚不已。
這些披麻戴孝的人都是死人?
死人為什麼會動?
「還有操控死人的能力?」
陳素不為所動,只是微微皺了皺眉。
朝那院子裏看去,可以看到大開的院門內,有一個白衣女子模樣的人正跪在院子中間哭個不休,聲音如泣如訴。
除此之外,別的地方倒是看不出有什麼蹊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