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沒有看見沈總。」
陸慎掛斷電話,狠戾的看着董音:「我再問一遍,她人呢?」
董音心理發虛,但依舊嘴硬:「我真的不知道,司機把她送過來了,我一直在這裏等着,根本沒有看見她。」
「好,那你就當我弄錯了。」
陸慎起身往外走,董音雖然不了解陸慎,但知道他肯定不是這麼輕易放棄的人,也跟着後面跑出來了。
「你等等我!」
陸慎回頭看着董音:「你不是說你不知道她在哪,又讓我等你幹什麼?」
董音一時語塞。
陸慎自然明白這一切始作俑者都是董音,居高臨下的看着眼前這個女人:「如果她沒有來,那麼這件事情和你沒有什麼關係,可是司機能夠證明沈涵下車走進來,那麼就算你死了,這件事情都和你有關。」
董音本來就心虛,現在被陸慎這麼一嚇唬,更是有點害怕。
「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陸慎冷哼一聲:「一旦報警,你知道定罪之後你是什麼處罰,最起碼也是三年以上五年以下。」
這只不過是陸慎隨口瞎編的,退一萬步來講,倘若這件事情真和董音沒有關係,拿到司法部門還能隨意定罪嗎?
普通人都能夠想明白的道理,董音卻因為心慌轉不過來彎。
陸慎繼續往下說:「我聽說你的日子不好過,如果被定罪,陸家會不會還要這個被定罪的兒媳婦?」
肯定不會。
董音兩行熱淚就這麼流下來,她明白不管怎麼樣絕對不能現在就認罪,否則一切都完了,只好賣慘:「你這樣誣陷我做什麼?你也知道我日子不好過,如果今天別人聽到你的話傳出去,我該怎麼辦?」
從小董音就聽母親說過,女人的眼淚是一把厲害的武器。
可陸慎看着她的眼淚,不為所動:「你別哭了,看見你的眼淚,我只覺得噁心。」
董音打死沒有想到這輩子還能聽到這句話,這是一種羞辱!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約沈涵喝咖啡。」
陸慎陰沉着臉,不願再繼續說話,轉身就走了。
董音看見他的背影勉強的鬆了一口氣,可是那句三年以上五年以下,像一個大石頭壓在自己的心頭上。
如果真進去了,她就什麼也沒有了,所有一切都將白費。
董音認命似的閉上眼睛,嘆了一口氣,隨即撥通電話:「你們在哪?有沒有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