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就扔到了海里,一會兒就不見了蹤影。
清羽見他這樣,很是不滿地說道:「你幹嘛扔了,你不知道這酒很難弄的嗎?」
丹玄看她醉了,想說點什麼,又礙於赫連豐在,一時也不好說什麼,從赫連豐點了點頭,「她醉了,我帶她回去休息。」
赫連豐慢慢將酒杯放下,淡淡一笑,「清羽是我的貴客,你就這麼帶走她,別人知道了還以為我這個做主人的不地道。」
丹玄皺了皺眉頭,「我們是一起的。」
赫連豐起身,只是一眨眼就來到丹玄的面前,「我怎麼沒聽清羽說起過?」
赫連豐盯着丹玄,淡淡道:「清羽是我的朋友,今日她高興,我們就在此飲酒談心,至於怎麼安置她是我的事。再說,她應該不是你們雲水門的吧?」
丹玄道:「那不關你的事。」
赫連豐搖搖頭,「我這個人從來對朋友都是盡心盡力,這點小事還不勞你費心。再說,你知道清羽這些年過得怎麼樣嗎?你自以為你是為了她好麼?」
他輕輕搖頭,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你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你要是知道了她的身份,我怕你立馬就會躲得遠遠的。人類,從來都是這麼虛偽!」他身上忽然迸發出一股強大的幾乎令人窒息的氣息將丹玄定在原地不能動彈。
赫連豐從容地從他的手裏將清羽接了過來,然後哼了一聲就帶着清羽走了。
將清羽放到客房的床上,為她蓋好輩子。
赫連豐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抬手催動靈力,頓時一抹淡淡的銀色光華就將她覆蓋。
「睡吧,過了今天,以前那些痛苦你就都會忘了,你會忘了那些凡夫俗子。你再也不會有痛苦,從此你的世界裏只有修煉,再也沒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阻礙你的修煉了。」他淡淡的說着,眼中閃過一抹慈色。
看清羽臉上的神色慢慢地變得安寧。他才收了手上的動作,緩步出門,來到丹玄的面前,看着還不能動彈的丹玄。
「本來,我要殺你只不過是一個念頭的事。不過看在你是清羽的朋友。曾經還幫過她,我就不跟你計較這些了。明天她醒來之後,我希望你裝作不認識她。」赫連豐緩緩說着。
感覺到有一股強大的力量鎖在自己身上,丹玄卻幫半點掙脫不開。
「別掙扎了。你是掙脫不開的。區區元嬰,也想反抗?」赫連豐不屑地哼了一聲,丹玄就感覺有股巨力恨恨地敲擊在自己的心神之上。
丹玄眼中露出震驚之色,能夠讓他毫無反抗之力的人該是怎麼樣的強大修為啊!
「你是……是……」他囁嚅了半天,到底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赫連豐道:「你該知道我為什麼會放過你,因為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我只要一個念頭,你就會在這個世上灰飛煙滅。不要想不自量力了!」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做?你要對她做什麼?」丹玄仍然忍不住問道。
赫連豐幽邃的眼睛眯了眯,仿若深沉的大海。
「因為我不想她沉迷在這個虛假的凡世之中。感情,從來都不是我們這樣的人應該有的。」赫連豐緩緩道:「我不想看她步她父親的後塵。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丹玄面露苦澀之意,「前輩的意思我明白,只是你這麼久決定未免不覺得太過於霸道了嗎?」
「霸道?」赫連豐淡淡道:「我這是在幫她,她太年輕了,不知道人世的險惡,做事還像個孩子,我不出手誰又出手?」
丹玄低了低眉頭,最後抬起頭。「前輩,我能再問一個問題嗎?你跟她到底是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赫連豐回過頭,看了一眼幽深的東海,聲音淡然。「知道東海為什麼這麼沉靜嗎?」
丹玄沒有說話,只是安靜地聽他說話。
「因為,我的朋友葬在這裏。所以,這裏一切的生靈都要為他殉葬。我不許這裏有任何活的東西!就算這次你們不來我也會親自動手。」他語氣淡然,像是在說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情。
赫連豐道:「我都已經記不得到底是多久了。當我第一次看到清羽的時候,我就知道。曾經發生的那一切並沒有過去。她和你們不同,她的身上背負的東西不是你們能夠明白的。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