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疼不止,嚇得又連忙灌了幾口牛乳。
兩封退婚書,在獨孤鶩的冷眼旁觀下簽了字。
鳳白泠衝着獨孤鶩行了一禮,挺直了脊樑,闊步走出了宗人府。
宗人府外,鳳香雪翹首期盼,等着好消息,最好是看到鳳白泠血肉模糊被拖出來。
哪知道等了半天,只見鳳白泠孤身一人走了出來。
「泠姐姐,只有你一人?」
鳳香雪錯愕不已,再看鳳白泠那模樣,別說是血肉模糊,就是頭髮絲都沒亂一根。
「我與七皇子退婚了。」
鳳白泠擠出一抹笑。
那笑容,看在鳳香雪眼中充滿了苦澀。
鳳香雪的心中狂喜,面上露出悲傷的表情。
身後,鳳展連攙着東方離走了出來。
鳳香雪忙迎了上去。
「七皇子,你怎麼了?」
鳳香雪看到東方離面如金紙,步履蹣跚,難道說,七皇子被用了大刑?
東方離指着鳳白泠的背影。
「她……」
他剛一開口,肚子裏一陣翻滾,嘔的一聲,嘔吐物劈頭蓋臉全都噴在鳳香雪的臉上、身上。
身後,鳳香雪的尖叫聲不絕於耳。
雪風撲面而來,吹起了鳳白泠的黑髮。
她的眸里,一片冰冷。
「你們算計我沒關係,可千不該萬不該算計我的孩子和家人。這只是個開始,我做人有個規矩,人若犯我,我必斬草除根。」
她手一揚,將那封退婚書撕碎,丟在雪中,上了鳳府的馬車。
就在鳳白泠的馬車離開宗人府後不久,鳳府內又是另外一番場景。
冬日寒風凜冽,公主府的內院裏,一處廂房裏門窗緊閉,房中四個角落都生着火爐。
空氣沉悶的恍若凝固住了,屋內的丫鬟們都汗流浹背,可這時,她們誰都不敢擅自打開門窗。
一名嬤嬤跪在床榻邊,苦苦哀求。
「公主,老奴求求您了,楊御醫叮囑過,您不可出房門。」
永安公主東方蓮華掙扎着要坐起來。
她未滿四旬,可流連病榻數年,原本姣好的容貌早已如枯敗的花朵,失去了顏色。
她眼底發黑,雙頰凹陷,可最讓人側目的還是她的唇。
她的唇呈淡淡的青紫色,她大口喘息,感到胸口如被撕裂了一般痛苦不堪,每一口呼吸都很艱難。
「為什麼沒人告訴我,白泠回來了。我的泠兒,有娘在,誰都不能欺負你。」
她說罷,勉力站起身,可走幾步,就感到天旋地轉,終於體力不支,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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